但不管如何不滿意,該做的事情也一點不能耽誤。就在焦三離開之後不久,洪濤也帶著張柯離開了小院,騎著腳踏車前往鼓樓大街的地鐵站,然後乘坐巡道車返回基地。
“藍迪,是誰出的主意,把這玩意也掛上了!”在從二號線換到五號線時,洪濤碰上了藍迪,這傢伙掛了一身手雷,都快變成藍精靈了。上樓梯時還特別提醒要高抬腳,因為那裡橫著一根細細的黑色魚線。
不用看線兩頭連著什麼,洪濤也知道只要拉動這根魚線,至少會有一顆67手雷在附近爆炸。就算運氣逆天,把所有破片都躲過去了,耳朵也受不了那麼大響動,不被震暈也差不多。
“我的主意,你不是說要最高階別防禦嗎?這裡一共佈置了四顆,由樓梯最上面的魚線觸發,依次炸到樓梯最下面,樓梯和附近十米左右的人都不可能倖免,趴在地上也不成……”藍迪笑得很自豪,一邊說一邊指了指站臺上面。
“你們美國人都是瘋子……”洪濤抬頭看了看,什麼也沒發現,不過他相信,藍迪說有那就肯定有。可能在燈罩裡,也可能在天花板裡。
有什麼區別呢,幾米高的距離對破片來講等於零距離,從上而下的破片,會把僥倖躲在掩體後面和趴在地上的人炸成篩子。
“你才是瘋子,居然帶著個十多歲的小男孩去對方基地抓俘虜……居然成功了!我真想不明白,他們難道都是瞎子和聾子嗎?”藍迪不打算獨享這個讚譽,多一半分給了洪濤。
“你的訊息不準確,不光有孩子,還有個女人,很漂亮性感的女人……她才是成功的關鍵!”洪濤沒敢獨享這份尊榮,實事求是的供出了周媛。
“上帝啊,你居然和她單獨去執行任務了……非常不正常,非常非常不正常!”此時的藍迪有點像幾個月前的焦三,不能提某個女人,否則立馬智商清零。
從二號線轉到五號線,一直到連線環形工事的通道口,被藍迪佈置了三道絆發雷。看起來美國的地勤兵也不是隻學維修和加油,在軍事技能方面同樣有要求。
“小水,這裡黑漆漆的你們倆怕不怕?”除了三道絆發雷,最後還有一道人工防線,兩個全副武裝的人龜縮在站臺下面。
一個負責監視通往上層的樓梯,一個負責兩邊的通道,無論那邊有敵人出現,都能第一時間發現並予以射擊。但當洪濤看清楚這兩位的容貌之後,立刻就對這道防線產生了懷疑。
“不怕!連初組長都帶人去了東邊的制高點,我們還怕什麼!誰敢來家裡搗亂,我們就打死他!”水南琴回答的挺乾脆,還舉起小拳頭揮舞著,一臉的堅毅。
“嗯,其實殺人也沒那麼恐怖,一咬牙一閉眼,手指頭一動,一條人命就沒了。打死別人總比被別人奴役強多了,對吧?”
同志們的氣勢挺足、士氣也挺高,但洪濤還是不放心。很多人張嘴閉嘴就是戰爭,說起來比上廁所還容易,可真等戰爭來了,第一個發抖、閉眼、尿褲子、逃跑的也是他們。
看電影和真的親手殺人之間,只有一層窗戶紙,但這層窗戶紙是厚帆布做的,很結實,不把人逼到一定程度很不容易捅破,還得逼!
“……就算死,我也不會再當第二次奴隸了!”此言一出,兩個女人都沉默了,然後就是水南琴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幾個字。同時她們身上真的散發出來一股殺氣,比剛剛的勇氣更凜冽,就連藍迪都感覺到了,渾身很不自在。
“這話說的乾脆,是個好姑娘!假如這次還有人當奴隸,那我也不會去救了,不值得。把我的話轉告給其它人,誰如果逃跑、投降,不被敵人打死,也會被我打死,我這裡不歡迎奴隸!”
鼓舞士氣並不是洪濤的長項,但刺激人比較拿手,更善於把人惹火。實際上勇氣和怒氣差不太多,盛怒之下平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