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球球長,什麼都可以隨便拿,權利大到能定人生死,腦子會亂套的。”
“不光是他,很多人都會變。我打聽過了,他們兄弟倆並沒真的草菅人命,也沒禍害過女人,還不算禽獸,給一次改過的機會嘛。”
鍾薇為什麼討厭牛大貴洪濤很明白,不光是她,所有救援隊裡的女人都對來自平難軍的管理層抱有深深的反感。這也沒什麼錯,他們當時那種管理模式,確實會讓女人聞之變色。
但凡事兒都要深究,不能光看表面現象。這件事林娜早就已經著手調查了,也有了初步結果。平難軍裡對女人最惡毒的不是牛家兄弟,也不是高天一,而是那個餘凡慶。
他從一開始就把女倖存者視為玩物,且手段很卑劣。這種事只要一開頭,就會像瘟疫般的蔓延開來。牛家兄弟、高天一都是被他帶壞的,不過自始至終也沒邁過那條區分人和畜生的底線,算是救了他們的小命。
餘凡慶在前些日子已經於懷柔基地上山勞動時摔傷,幾天之後不治死亡。王建中讓焦四吃掉的那個人,就是他的屍體。
不過王建中並不知情,甚至不知道餘凡慶是誰。餘凡慶自然也不是死於摔傷,準確的說不是意外,而是人為事故。製造這起事故的是另一個女人,周媛。
林娜是洪濤手裡的一張明牌,專門站在前臺吸引仇恨製造某些人的緊張和恐慌。周媛則是洪濤手裡的一張暗牌,負責用其它方式接觸被林娜驚動的人,再把最終結果反饋回來,或者根據洪濤的意願,讓某些人以非常恰當的方式消失。
“又一個張隊長?”鍾薇對這個說法不置可否,順口開了個玩笑。
“嗨,你還別拿豆包不當乾糧,保不齊哪天他就能救你一命呢。別細嚼慢嚥啦,趕緊吃,一會到停車場集合!”
關於自己改變了張濤的事情,經過有心人傳揚,在復興聯盟裡已經成了個故事。這個故事存在的唯一意義,就是講給那些新加入的成員聽,讓他們卸掉某些包袱,再在心裡點燃那麼一個小火苗。
洪濤當然知道是誰編的故事,也清楚是誰在暗地裡傳揚,更明白這麼做的意義。即便不想聽,也不能明著表示反對。但心裡並不是滋味,作秀成功了值得慶賀,但實打實做事卻被當成了投機作秀,就沒啥可高興的了。
下午2點半,c130再次從西山機場起飛,目標濟南遙牆國際機場。復興聯盟已經和被圍困的倖存者建立了聯絡,獲得的訊息有好有壞。
壞訊息是主跑道上停著一架飛機,滑跑距離頂多能剩下一半。好訊息是初步確認機場曾經被清理過,不會有大群喪屍存在,而這架飛機停在主跑道中段位置,至少還剩下一半的跑道可以使用。
按照國內主要民航機場跑道通常在3000米以上算,最少還留下1000多米的長度。這對普通客機貨機來說太短了,但對於能在野戰機場強行降落的戰術運輸機而言,應該足夠用了。
下午的天氣不算太好,中途還遇上了積雨雲。不過舒爾茨機組的技術還是過硬的,戴上氧氣面罩緊急爬升至7000多米躲了過去,抵達濟南北郊時時間剛剛3點10分。
飛機沒有直接去遙牆機場降落,在落地之前舒爾茨想先看看倖存者基地的狀況。聽說是一回事,親眼所見又是一回事,這對下一步行動非常有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