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那還多謝你們可憐了,不過是我之前說的不夠明白嗎?還是你們理解能力差,我再重複一次哈,趕緊從我面前消失,要是再敢碰小凱,我就和你們拼命!”輕言死死盯著他們,眼球泛紅,犀利堅定。
方才還好臉色的王政一下子兇相鄙陋,“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們了!”
還沒等輕言反應過來,懷裡的小凱就被他們搶了去。
剛好有警員的巡防車路過,輕言抬手攔下,手指著前方,不慌不忙道,“警員同志,我兒子被人販子搶走了,就在那!”
警員的辦事效率很高,五分鐘內就把小傢伙帶了回來,順便帶回來的還有王政和王母,母子二人喜提拘留室。
輕言也被叫去錄口供,最終王政母子的到了警員的嚴厲批評和警告,過程中,輕言的手機一直在震動,是蘇聞的電話。
蘇聞本想給他們母子二人一個驚喜,抽了空好好陪他們,誰知道一覺醒來,家裡一個人都沒有,桌上也沒有像往常一樣準備好的熱菜熱飯,於是他就給輕言打電話,誰知連打好幾個都沒人接,這下他更擔心了,可以說坐立不安。
等處理完這些事,輕言才到一個安靜的地位回電話,那邊很快的接起來。
“輕言,你在哪?怎麼一直不接電話?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輕言語氣自然,“小凱鬧著要去同學家做客,我就帶他去了,你睡醒了吧?冰箱裡有飯菜,你熱一下就可以吃了!”
“那你們什麼時候回來啊?”蘇聞察覺到她的不對勁。
等輕言回去,蘇聞急切的站起來,目光在她和小凱身上上上下下的打量,“沒事吧?”
輕言強撐笑容,“沒有啊,怎麼了?都說了去玩了,你是不是想太多了啊!”
她越是冷靜,蘇聞就越是覺得哪裡不對頭,終於,他在小凱的臉上發現了問題。
“小凱,你臉什麼回事?”
上面有一道血印子,已經幹掉了。
小傢伙沒有回答,而是先看向輕言。
“額,他自己不小心碰的,小孩子嘛,沒什麼大驚小怪的!”說著,就拉著小凱去房間換衣服。
蘇聞眉心擰成了麻花。
他不信,一定有事。
蘇聞想找到王政這個傢伙,狠狠給他點教訓,讓他以後別再纏著輕言,卻發現自己沒他手機號,他不能直接問輕言,要假裝不知道,悄無聲息的把這點麻煩給解決。
傍晚剛到,酒吧裡還沒開始上人,蘇聞想找的人就自己送上了門。
王政往座上一坐,敲了敲桌,收桌子吧檯裡的蘇聞,“讓他過來給我服務!”
“先生,你這……”服務員為難的看向蘇聞。
蘇聞笑著從裡面繞出來,“客人就是上帝,他說什麼,咱們自然就做什麼!”
看到王政那小人得志的樣子,蘇聞恨不得給這傢伙幾拳頭吃吃,但這一次他不能急躁,得來一次狠的。
酒單遞給王振,恭恭敬敬的詢問,“先生想要來點什麼酒啊?要不試試我們這裡的拉菲吧,純進口,喝不得不是口感,是品味,是地位!”
這是店裡鎮店之寶,一瓶要上百萬,蘇聞這是故意的,王政不僅沒被嚇到,反而還很豪爽的拍板,“那好,就來一瓶開開胃吧!”
蘇聞挑眉,“不好意思先生,咱們店裡有規矩,酒是先買單後開啟,之前有客人跑單,為了彼此方便,和氣生財,所以還請您理解!”
王政扭了扭脖子間的領結,隨意道,“那就記輕言賬上吧,她是我老皮,我的賬就是她的賬!”
這傢伙的確有一副好皮囊,長相斯文,一股濃烈的書生氣,一看就是那種大學校園裡很受歡迎的物件。
蘇聞打量一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