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小沒良心的,不知道我現在除了你誰都不在乎嗎?我調查蘇凌還不都是為了你嗎?蘇昱陽又不是省油的燈,跟他合作總得提防著點。他對你可沒安好心眼兒,我怕你吃虧,你竟然扯到蘇言,太讓我傷心了!”相逸臣嘴上說的有些兇狠,可是表情卻是帶著笑的。
說話的同時,手還不住的輕捏著她腰間的軟肉,捏的她癢癢的。
她可是最怕癢了,當即受不了的躺在床。上打起了滾。
“老公!別捏了……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哈哈哈哈……癢……癢死我了……別捏了,我錯了……哎喲……”伊恩躲著相逸臣的手,養的哈哈直笑,都笑出了眼淚,臉頰也紅撲撲的。
“哼哼!”相逸臣可不管,直接撲到在他的身上,乾脆直接的撓起了她的癢肉。
兩人像個孩子似的扭在了一起,伊恩不停的求饒,結果扭著扭著,她的睡裙便不由自主的向上翻,被推到了腰上,露出白嫩平坦的小腹,還有粉色帶著蕾絲的小。褲。
小小的布料很服帖,貼在她的肌膚上,顯得尤為的白皙。
粉色挑人,可是伊恩就像天生能駕馭任何顏色似的,牛奶般的白,與櫻花般的粉,天生就應該擺在一起似的和諧,白色映的粉色更嫩,粉色映的白色更白。
相逸臣突然停住動作,讓伊恩奇怪,睜開眼,就看到相逸臣目光一眨不眨的看著她露出的白皙肌膚,他的目光,讓她的小腹都熱起來了。
“恩恩……”相逸臣低啞的叫了聲,便覆上了她的身子。
“唔……”雙唇被他火熱的封住,身。下只覺清涼,可又混合著他粗糙大掌的熱。燙。
緊接著,便如狂潮一般的侵襲,那份瘋狂就如狂風的席捲,如黑夜裡平靜海面突然湧起的波濤。
而她,就像是在波濤肆虐之上的小船,不斷地被他推高,又推得更高,彷彿永遠都沒有至高點似的。
麥色包裹著那抹誘。人的白,永遠不知疲倦的帶著她一起衝刺。
一開始嬉笑的求饒,變成了最後嗚咽的討饒,又是捶又是掐的求著,卻依舊被不為所動的可惡男人激。烈的索取,不到飢餓的野獸徹底饜足了,絕不停歇。
最後,伊恩就像是被海浪狂風肆虐不堪,好不容易被衝回到岸上的小船,趴在相逸臣的胸口,有氣無力的喘著。
“恩恩,我可是說真的,那個蘇昱陽,你儘可能地離他遠點。”相逸臣
還沒有忘記之前的談話,大手在她曲線優美的白皙裸。背上輕輕地遊移,指尖在上面輕輕地彈著鋼琴。
“蘇家的事情一了,就跟蘇昱陽斷了聯絡吧!”相逸臣說道,指尖在她細嫩的背上彈鋼琴的速度慢了一些。
他一直忘不了以前伊恩被綁架時,蘇昱陽的所作所為。
現在看來,伊恩是不會去對付蘇昱陽了。
可是他不行,他已經暗自的決定,一旦伊恩和蘇昱陽的合作結束,他就得讓蘇昱陽吃不了兜著走!
敢打他老婆的主意,他不能讓那個男人好過了!
察覺到他動作上的變化,伊恩知道這男人是極認真的,而且還有些緊張的在等著他的答案。
蘇昱陽之於她來說,根本算不得什麼,她不會因為一個外人,而讓自己的老公不舒服。
所以伊恩在他的胸口點點頭,髮絲擦著他的胸口有點癢:“這次合作結束之後,我就不再跟他聯絡了。”
聞言,相逸臣嘴角露出淺笑,就如吃飽了之後,極饜足的老虎,愉快的眯起了眼。
……
……
正如相逸臣所說,蘇凌就算是如上了毒癮一般的,用自己的股份作為抵押,換取更多的流動資金以用來投資,也依然有底線。
就算頭腦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