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望向他英俊的臉龐。
而他卻在這一刻抬首,內斂的黑眸對上她的,“你似乎總愛選擇無視我的話?”
聽得懂他冷淡語調中的暗諷,因為她記得昨夜的那個“滾”……
他的表情很平靜,直直的望著他,“季予漠,我只想請你幫一個忙!”一個再簡單不過的忙。
之間季予漠勾起唇瓣,高大的身軀邪肆地移至安聆面前,眼眸一瞬不瞬地盯著她,“你明知道我不會答應!”走近看,他才知道,她對著他的眼神竟是那麼的空洞,彷彿她的眼底根本就沒有他的存在。
或許有過幾次被他禁錮的經理,她還是學會逃離,她將身子微微後退。
他的視線有那麼一秒自她的眸子轉移至她的腳下。看來,她的腳已經沒有什麼大礙……
發現他停止了步伐,她亦不再後退。
“你想說什麼?”倏然斂下眸,他問。
“上次在酒店侮辱我的……”僅僅只是回憶起,噁心的感覺卻已湧上心頭,她頓了頓,“那兩個男人,我希望你能告訴我他們的下落!”
“他們對你有什麼用處?”來到辦公室內的酒櫃前,他為自己倒了半杯紅酒,隨即坐在室內唯一的沙發上。
她轉首瞥著他……
那一刻,看著他西裝外套內敞露的襯衫,她忽然楞了。因為,她又一次看見他穿著她曾經幫他挑選的白色襯衫,僅僅只有一件,她卻看見他穿過兩次……
記憶中,他的西裝、襯衫、領帶從沒有用過第二次……
這是巧合嗎?或者他擁有好多件這樣的襯衫?
幸好,她沒有太過於糾結這件事,畢竟,有些人有些事她已經不想再去在意……
他微微抬首,沒有絲毫隱瞞道,“陶燻威脅小甜對付我,所以抓了小甜的男友toy,因為我的疏忽,toy死了……toy在臨死前報出兇手的特徵,兇手身上有一個紅色的火焰刺青,這個刺青,我曾經在陶燻與那兩個男人身上看見過……”
“你想讓我交出那兩人,用來指控陶燻?”眯起眸子,他邪冷地望著她。
有些人的睿智,那是與生俱來的。
“是!”她沒有否認。
“那你可以走了……”季予漠舉起杯中的紅菊輕飲了口,冷聲道。
“季予漠……”她移至他面前。
他好整以暇地掃向她。
他淡淡起唇,“我承認自己從來就不瞭解你,可是,我以為你至少懂得什麼是是非觀念……陶燻,她派人在蘇丹追殺冰曦,她卑鄙地威脅小甜,她一次次以純真的假面欺騙眾人,她甚至在‘卡爾森’酒店派人……”
“那又怎樣?”他反問的態度好似這些事根本就是無關緊要。
“是,這些與你無關……你可以冷眼看著我父母、小甜的的男友toy被陶燻殺害,你甚至可以眼睜睜地看著我和冰曦死在陶燻的手上,可是,你的良心拿到沒有一點感覺到一絲的愧疚嗎?”她的語調逐漸揚高,心裡卻是一陣冰涼。
“你不是一口咬定我是你父母死亡的罪魁禍首嗎?”倏然,他冷肅的站起身。
“那是因為你從沒有親口解釋,,而且,就算我父母的死與你無關,你亦冷眼旁觀這一切……”在她看來,這兩種態度的惡劣性質是沒有區別的。
“呵——”忽然,他轉身冷冷地笑了起來。
他寬闊的脊背對著她,她咬唇望著他森冷的背影。
忽地,他轉過身,他黝暗的黑眸凝視著她,他緩聲道,“安聆,如果,你所失去的一切將在不久的將來恢復到原來,你還會不會後悔認識我……”
這一刻。她忽然有些恍惚。
這是季予漠嗎?為什麼他的言辭突然間變得如此暗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