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兩個兒子,據說個個驍勇善戰,是大周棟樑,怎麼也要娶公侯之女吧?
聽到安容的話,蕭湛嘴角有抹笑意流逝。
他捏了捏安容的鼻子,笑道,“流言不可盡信,你不知道嗎?”
安容臉一紅,趕緊將蕭湛的手扒拉下來,大庭廣眾之下,親親我我有失體統,還會被人笑話的好麼!
安容不知道,蕭湛是故意的。
從安容進來起,蕭湛就瞧見她了,他更注意到,有人“心懷叵測”的看著安容,目露痴情。
蕭湛看的很不爽,他總算明白了蕭遷話裡的意思。
捏安容鼻子,是想告訴他們,不該有的心思少有,對他們沒好處。
安容揉著鼻子,用眼睛去瞪蕭湛,又害怕被對面的蕭大將軍瞧見,還用手攔著。
嘴上卻問,“有什麼流言我信錯了?”
蕭湛端起酒輕抿一口,“敖大將軍兩個兒子,並非你所聽聞的那般。”
安容愕然,“難道不是虎父無犬子?”
蕭湛瞥頭望著安容,想到安容說,這一世與前世大有不同,她不知道也有可能。
畢竟敖大將軍帶了兒子去邊關有幾年了,流言這東西,連京都都可能傳錯,何況是從邊關傳回來呢。
敖大將軍確實有兩個“戰功赫赫”的兒子。
只是這戰功赫赫來路有些叫人所不恥。
在軍中,時常有奪人功勞的事,敖大將軍為了兒子的前途,也著實煞費苦心,既要確保兒子的性命,又要考慮自己的名聲,還有兒子的前途。
是以,那些易守難攻,出戰必勝的關卡就讓兩位敖少爺去。
只是,敖二少爺心高氣傲,脾氣暴躁,有一回,無意中聽了兩個小兵談話。
說他是白撿功勞,他就氣不過想證明自己,再有戰事,他就主動請纓,還立下軍令狀。
誰想,上了戰場,被人一一棍子打中了腦袋。
傻了。
聽蕭湛說敖二少爺傻了,安容聽得目瞪口呆。
她懂蕭湛的意思了,沈安芙是給傻了的敖二老爺準備的!
不管怎麼說,敖二少爺都是嫡出,沈安芙雖然也是嫡出,可身份不夠,莊王妃為了討好兄長,認了義女。
只是。二老爺如今膝下就沈安芙一個女兒,他竟也忍心這麼做,這不是賣女求榮是什麼?!
安容心中憋悶。
那是一種身為女兒身的淒涼。
莫說尋常百姓家,當女兒是賠錢貨。在官家、皇家又何嘗不是?
官家為了攀權富貴,升官發財,將女兒送給人做妾玩弄,哪怕那人行將朽木。
安容還記得有極諷刺的詩。
十八新娘八十郎,蒼蒼白髮對紅妝。
鴛鴦被裡成雙夜。一樹梨花壓海棠。
再說朝廷,歷朝歷代,為了兩國戰事,更沒少犧牲公主遠嫁和親。
安容在走神,那邊一公鴨嗓音傳來,“皇上駕到!”
聲音很大,將安容震回神來。
她抬頭,便見遠處有明黃身影走過來,忙隨蕭湛起身給皇上行禮。
等皇上說平身,才站直身子。重新落座。
這時,安容才發現,對面多了好些人。
靖北侯和靖北侯夫人,定親王爺和王妃,瑞親王和王妃,長公主和駙馬。
之前在皇后那裡都沒有見到她們,許是去了太后那裡。
弋陽郡主和清和郡主坐一塊,給安容招手,笑的容光燦爛。
安容輕笑回應。
那邊,皇上發難了。
“靖北侯。朕找連軒一天一夜了,他人呢?!”皇上怒氣不止。
靖北侯不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