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夠叫人頭疼了。
希望能生一個女兒。
蕭湛喝茶。
安容繡針線。
屋子裡靜悄悄的。
直到外面傳來一陣熟悉而急切大叫聲,“大哥,救命啊,十萬火急!”
是靖北侯世子的高呼聲。
安容停下手裡的針,轉身朝窗外望去。
只見靖北侯世子在院子裡急的亂打轉。
連軒從年前離京,到這會兒,安容才真正的看清楚他的容貌,之前雖然在皇宮裡也見過。可鼻青臉腫的,根本瞧不清。
他一如既往的丰神俊朗,只是個頭似乎拔高了些,身量也比之前結實了三分。
只是那股子毛躁勁,一如從前啊。
安容知道這是他的本性,這會兒急成這樣,怕是出了什麼事,找大哥幫忙收拾爛攤子?
蕭湛搖搖頭,將茶盞擱下,邁步出去。
好奇的安容。也丟了繡棚子跟了出去,她雖然對連軒有愧,可如今也是他大嫂了,總不能一直避著不見他吧?
這個彆扭的坎。邁過去就好了。
連軒在院子裡等的急啊,要是安容沒嫁進來,臨墨軒哪間屋子他不能進?
現在顧忌頗多了啊。
瞧見蕭湛出來,連軒快感動哭了,千呼萬喚始出來啊。
他沒注意到被蕭湛擋在身後的安容,苦著張臉道。“大哥,是你帶我回京的,現在我被外祖父逼婚,你怎麼也要幫我度過這一劫。”
安容聽得滿臉黑線,不忍出去打擾的她,就靠著門站著。
應該不算偷聽吧?
只聽蕭湛問,“外祖父逼你和誰成親?”
“還能有誰,晗月郡主唄,兒時戲言,他怎麼就當真了呢?”連軒哼道,“笑面閻王也進京了,他不回自己的王府,跑國公府來了,這會兒和外祖父商議我和晗月郡主的婚事呢,他說在他離京之前就把婚事辦了,省的他回了東陵郡,還得辛苦再跑一趟,嫌累。”
“你又去偷聽了?”蕭湛一腦門的黑線。
他怎麼就不漲點兒記性呢,越偷聽,外祖父出招越狠。
連軒翻白眼,“不偷聽,怎麼掌握第一手訊息,及時反擊?”
理由很充分,也很有理。
可是,他要反擊的人是蕭老國公啊。
以卵擊石,註定失敗的那個是他。
“你要如何反擊?”蕭湛輕飄飄的問。
連軒瞬間奄奄一息了,“我要有好辦法,早付諸行動了。”
“你覺得我有好辦法?”蕭湛再問。
連軒對自家大哥很信任,在他心目中,就沒有大哥辦不成的事,“不可能沒有。”
屋內,安容撫額,輕聲咕嚕道,“要是你大哥有辦法違逆蕭老國公,他十有八九也不用娶我了好麼?”
他已經失敗了,你找一個抗婚失敗者,能成功,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
安容豎起耳朵,想聽聽蕭湛是怎麼說的。
結果他沒有回答,反問連軒,“外祖父可說你要是不娶晗月郡主會如何?”
“說了,我要麼娶晗月郡主,要麼去給瞎眼神算做徒弟,二選一。”
安容,“……。”
她忽然覺得,蕭老國公這些個外孫兒都是抱養的,不是親的。
趙成跳出來湊熱鬧,道,“那軒少爺你不是沒的選了?”
連軒扭眉,“二選一,怎麼沒得選,逼急了,我真出……!”
話還沒說完,趙成就學著瞎眼神算的語氣道,“莫要來禍禍我大昭寺。”
連軒臉瞬間漲的發紫。
這是當年他和靖北侯夫人鬧翻,跑去出家,瞎眼神算拎著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