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五條街外就被攔下,疾管局官員雖然已經宣佈疫情獲得控制,但那不代表這裡已經開放進出。
芮秋是個醫師,她瞭解規矩,但她無法認受自己親人生死未卜的煎熬,所以她決定偷偷進去。
如果是別的大廈她可能沒辦法,不過這裡是她父親的企業,曾經出入百千次的地方。
停車場外的地下通道,幾年前曾經有一個小偷靠著這個維修管道進去偷竊。
芮秋一身套裝,實在是不適合爬這個滿是灰塵的通道,不過心中的強烈意念還是讓她爬進維修室外的管路通道。
推開不牢的過濾窗,芮秋一身髒,顧不得自己磨得紅腫的膝蓋,憑著牆上的指示往樓上奔去。
連續躲過幾組研究人員,芮秋還是被警衛發現,輕易的被抓住。
她已經不是第一個試圖進來探聽訊息的人,在她之前已經有好幾個記者被抓到,進了拘留所。
看見芮秋垂頭喪氣被警察抓進警車,魏凌君實在是又好氣又好笑。
這個女人的頭腦除了在醫學方面比別人強以外,其它部份簡直就和小孩子差不多。
在這種最敏感的時候跑進去封鎖區內,除了笨蛋以外,魏凌君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個女人。
收到布洛斯黑道屬下傳來的紙條,魏凌君再度來到卡頓企業大廈,有了上次的經驗,這次他輕易找到了布洛斯。
昏睡中的布洛斯全身被插滿各種奇怪的醫療管子,一動也不能動,那些器材魏凌君一種都不認得,不過,那不是重點,因為他知道該怎麼處理這種問題,雖然醫術不甚精通,但是除去布洛斯的經絡淤塞不是問題。
稍微注意了一下附近有沒有人走動,如果運氣治療到一半結果被人打擾,那重則當場喪命,輕的情況也會走火入魔,魏凌君不會犯下這種低階錯誤,沉靜凝神,伸掌覆在布洛斯的頭頂,一道雄渾的內勁從天靈蓋輸入。
蘊含著強大陽氣的內勁勢如破竹般的灌入,布洛斯眼皮疲倦的睜開。
“閉上眼睛。”魏凌君的陽氣源源不絕的灌入,直到確定布洛斯已經沒有問題為止。
處理完布洛斯後,魏凌君手拂布洛斯的睡穴:“醒過來後記得要請我喝酒。”
裘頓的床位在另一頭,魏凌君找到他時,他的狀況極為不佳,不僅氣若游絲,甚至全身浮腫,看起來就像是個彌留的病患。
陽爐符再度出手,不過這次魏凌君沒有把握,畢竟裘頓的情況和布洛斯不同。
他的身上不僅有超過兩種以上的邪氣,而且深達五臟六腑,看來那幾只妖怪的目的還是在裘頓身上,其它員工不過是倒黴被他拖下水罷了。
經過這一段時間,魏凌君推測出一個想法。
首先,這個傳染病完全是由於妖怪所引起,而且不只是一隻妖怪“共同”所造成。
一般來說,如果不是同一種族的妖怪,理論上是不會一起興風作浪。在以往的經驗上,很難得遇見兩隻以上的妖怪共同作怪。
由這點來判斷,光是遇到的兩隻妖怪就可以斷定這次的事件是有預謀。
問題是,是誰有這個能力一下子弄出兩隻妖怪來這裡下蠱?
自己收服在原子筆的女妖加上那個可以施展幻境的妖怪也不過兩隻,如果按照這次發病的人數以及發病的範圍判斷,這次絕對不只是兩隻妖怪,絕對還有其它的妖怪在。
但是為什麼沒出現呢?是因為目的已經達到了,所以不需要出現;還是因為發覺少了兩隻妖怪,提高警覺之後跑了?
如果它們的確超過兩隻以上,那麼,它們絕對有能力收拾掉自己,那又為什麼會突然走了呢?
魏凌君更進一步的思考。
它們會一起做事,也就是說,它們聽從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