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知道城主大人有意將女兒嫁給皇室,因此沒有哪個人不長眼地在豐若仙面前獻殷勤,那真是嫌命長了,大家都是規規矩矩、客客氣氣。
凌寒一屁股坐到了嚴俊邊上,這傢伙正在喝悶酒,當眾出醜之後,現在自然沒有人願意與他坐在一起了。
嚴俊不由臉色一變,在他眼裡,凌寒不但是情敵,現在更成了煞星,讓他見了就從心底冒寒氣。
“下次再找殺手的時候,請厲害點的。”凌寒拍拍嚴俊的肩,“不過,你應該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嚴俊冷然看著他:“你以為,會打一些就了不起嗎?”
“你今天受的教訓還不夠?”凌寒笑道。
嚴俊頓時無言以對,若非實力不如,他怎麼可能被凌寒這麼羞辱?沒辦法,他擅長的乃是陣道,可初級陣法中又沒有什麼殺陣,他根本不可能佈置出來殺了凌寒。
“你再強,在拓跋天荒面前也不堪一擊!”他說道。
“不錯,在拓跋天荒面前,你確實只有跪伏的份。”戚隨風走了過來,坐在了凌寒和嚴俊的對面。
這傢伙的耳朵倒是挺尖的,看來,之前在凌寒手裡吃了虧,他盯上凌寒了。
凌寒用嫌惡的眼神掃了他一眼:“我不跟死變態說話。”
死變態?
戚隨風頓時想到自己剛才抓嚴俊屁股和雞雞的一幕,一張臉瞬間就白了下來。
這還不是你害的?
“凌寒,你明天應該會代表玄青旗去參加比武大賽吧?”戚隨風沒有和凌寒鬥嘴,豪門子弟,哪能如此沒有涵養?
“怎麼,你想挨我揍嗎?”凌寒笑道。
戚隨風頓時有種發飆的衝動,怎麼這小子三言兩語就那麼可恨呢?
他強行壓下火氣,道:“我可以與你打個賭,如果你能擋下拓跋天荒十招,我就把這張椅子吃下去。”
“你要吃什麼來著?”凌寒挖了挖耳朵,似乎沒有聽得清楚。
戚隨風一怒,大聲道:“吃椅子!”
這一吼,讓四周的人都是聽得到了,一個個莫不臉色古怪。
什麼情況,戚家的這位少爺哪裡想不開了,居然要吃椅子?話說,城主府的椅子難道是用特殊材料做成的,這麼好吃?
戚隨風這才知道被凌寒耍了,額頭上不由地青筋直跳,這小子怎地那麼可惡哩?
沒等他發飆,凌寒就點點頭,道:“好,我和你賭了,明天我若將拓跋天荒打敗的話,你就把這張椅子給吃了!”
這話,擲地有聲。
一時之間,整個大廳都是變得靜悄悄的,所有人都是用驚訝的目光看著凌寒。
這傢伙在說什麼?
打敗拓跋天荒?
你腦子進水了嗎,居然說要打敗那個神一樣的男人?
戚隨風也是震驚,他跟凌寒打的賭只是要凌寒撐滿拓跋天荒十招,可凌寒卻說要打敗拓荒,這是一回事嗎?難道翻了幾百倍都不止。
完全沒有可能的事情。
他呵呵一笑:“好,你要不能打敗拓跋天荒,那就在比武場跪上一天,如何?”
“行。”凌寒點點頭。
眾人都是搖頭,凌寒也太膨脹了,居然說要打敗拓跋天荒,要知道,人家是公認的通脈境無敵,便是城主大人都說過,若是同階一戰,他不是拓跋天荒的對手。
這是在自取其辱。
“好,一言為定!”戚隨風拍了一下桌子,只要再等一天,就能看到凌寒狼狽無比的模樣……等等!
他立刻意識到有疏忽的地方,連忙又道:“若是你遇不到拓跋天荒呢?”
眾人一聽,也是恍然。
拓跋天荒是一定會進決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