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烏引薦,三人忙抱拳施禮,牧天相應禮過。
靈烏又對三烏道:“這牧天公子身懷絕學,可施鬼派秘技紅蓮聖火,或可助我等重燃聖火。”
三烏均是一驚,紅蓮聖火可焚三界,三烏也只是聽說,從未見過,沒想到神州之上真有這鬼派神技,不由對眼前的牧天肅然起敬。
三烏再次拱手,雲烏帶頭道:“牧天公子若真能讓聖火重燃,我三萬烏族子弟,定不忘公子大恩!”牧天道:“前輩嚴重了,晚輩定盡力而為!”
靈烏此時一指那高壇之上的三足金烏,道:“牧天公子,三足金烏乃是我族先祖,那金烏口中本有聖火燃燒,是藉著地心之火與太陽真火不熄不滅,可如今難以汲取二者之力,故此不能再燃。
牧天點點頭,道:“前輩閃在一旁,待我試上一試。”說著牧天向前一步,口中暗念真言,左手一抬,一團幽藍色的火焰跳躍而出,時現火紅的血色。
第一次見牧天施法的三烏,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就憑這紅蓮聖火,整個烏族除了靈烏之外,便絕無這牧天敵手。
再見牧天手一抖,那團火苗直奔聖壇上的金烏,那火苗迎風而漲,變成三尺的火團,眾人均感紅光耀眼,熱浪襲體,無不運功抵擋,唯有牧天肩頭的鴉兒高聲“呀呀”歡叫。
火團到了那金烏身前,化成血紅之色,噝噝從其喙而入,轉瞬不見。
良久,洞內鴉雀無聲,眾人神色凝重,突然那金烏身上光華一閃,“呼”地一團火焰從口中噴出,足有一丈多高。
眾烏頓時面露喜色,三日來,他們終於看見了這金烏噴火,想是這紅蓮聖火真是不同反響。
可是眾人的喜色未濃,忽見那火焰漸漸收回,原本聖火點燃應在金烏口中化為三寸高的火種,可是沒想到那火種漸漸熄滅,化為一股青焰消散。
牧天手掐印訣,念動真言,可那金烏口中卻再無反應。眾烏一見,神色一黯,沒想到可焚三界的紅蓮聖火居然都未能再燃聖火,連方才歡呼雀躍的鴉兒都不由低下了腦袋。
靈烏一皺眉,目視聖火壇,長嘆一聲道:“牧天公子,你已盡力,看來鴉兒還是在劫難逃呀!無論怎樣,老夫還是要謝過公子出手相幫。”
牧天背對靈烏,抬頭望著那金烏,良久轉過身來,對靈烏才道:“前輩,沒想到可焚三界的紅蓮聖火居然都未能點燃這太陽聖火,看來這陰界之火雖然霸道,但還是難抵天威。”靈烏等人聽了牧天之言均無耐搖頭,鴉兒此時深埋小腦袋,無言無語。
牧天見了此情此境,又抬頭看了看那聖壇上的金烏,微微皺眉,長嘆一聲,對靈烏道:“前輩,你可真心想保全鴉兒的性命,重然這聖火?”
牧天問得有些莫名其妙,靈烏不解道:“這是自然,公子此言何意?”
牧天道:“實不相瞞,晚輩還有施火之術,而且必可點燃聖火,只是晚輩有些顧忌。”
此言一出,眾烏眼中一亮,鴉兒也猛地一抬頭,墨若搶先道:“公子此話當真?”
牧天苦笑一下道:“墨兄怎信不過小弟,我說必燃聖火那就一定做。只是……”
靈烏道:“公子有什麼儘管明言。”
牧天道:“既然如此,恕晚輩不敬。”頓了頓,道:“神州妖族以崇嶺為最,五大妖部聚集崇嶺,各自潛心修行,原本萬載無恙。可前輩已入仙妖之境,該有觀星預測之術,想必也看出神州星象怪異,要生妖孽。方才我施展紅蓮聖火,感知這扶桑山下妖氣濃重,怨氣千重,絕非一般的妖族修行。晚輩擔心我重燃了聖火,若這妖孽之輩應在你烏族之內,倒時恐怕不只是滅族的劫難。”
聽完牧天此語,烏眾不由齊望向靈烏。
此時靈烏神色突變,良久方道:“公子果然不是凡人,既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