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要分開論。大老爺們那點事兒沒必要藏著掖著,你的路子肯定比哥哥我廣,太高階的我真摸不到邊。要不哪天你組個局,弄點明星、名模什麼的,也帶我去開開眼唄!”
劉若愚教的難受,洪濤演的也彆扭。不會玩裝作會玩很難,會玩的裝成不會玩更難,渾身上下每個關節都要較著勁兒,生怕哪個動作跟隨了肌肉記憶漏了陷。
這不,剛滑了小半條雪道,後背上就見汗了,小腿肚子直抽筋兒。為了分散一下劉若愚的注意力,也讓自己能休息會兒,還得靠嘴皮子出力了。
不過這話也不全是瞎說,洪濤活了幾輩子,歐美上流社會里的三俗基本都嘗試遍了,非洲、南美也接觸的很徹底,唯獨沒敢在國內太放肆,甚至都沒怎麼接觸過這個圈子。
現在終於認識了合適的帶路人,要說一點不想肯定是假的,只要不需要自己花錢,見識幾次好像也沒什麼不好的。
“誰是你兄弟啊,你是誰哥哥啊!咱倆沒那麼熟,還是該叫啥叫啥吧。另外我也沒你說的那麼齷齪,更不會組這種局!”
劉若愚覺得吧,洪濤身上最厲害的並不是這張嘴,而是一身看不見摸不著的黑氣。誰和他在一起,都會身不由己的往下出溜,被這團黑氣染上一聲毛病,稍不注意就被拉下了水。
這一點是感同身受,接觸了半年多,自己已經不太反感那些髒話了,有時候和王雅靜回小院吃飯,還會在飯桌上講個小黃笑話。以前這些東西都是大忌,別說講,誰說了都要立馬錶示反對,以後還儘量少搭理、少接觸。
“唉,何必呢,買賣不成仁義在,在這方面你還真不如你堂姐,眼界淺啦……哎呦呦……我靠……”可能是忽悠的太認真了,沒把劉若愚忽悠瘸,洪濤自己倒先瘸了。
腳下突然一個踉蹌,來了個標準的滑鏟,然後就是一連串的跟頭,嘰裡咕嚕的滾了下去。幸虧這裡是個彎道,前面有護網,否則就得小樹林裡見了。保不齊還能像車王舒馬赫一樣,和某塊大石頭或者某根樹幹親密接觸接觸。
“該!”劉若愚不用回頭找也知道原因,剛剛滑過的地方有一小塊薄冰,注意力集中的話很容易發現也很容易躲開。但趴在護網上那個傢伙連滑都滑不穩,哪兒有精力去觀察雪面啊,摔個跟頭是必然。
原本遇到這類情況是該回頭通知一下的,之所以滑在前面帶路就是為了這個。但這個傢伙嘴太損了,臉皮還厚,鬥嘴皮子真鬥不過,想報復只能玩陰的。
“該!”不光劉若愚咬著牙的恨,後面距離幾十米遠的陶潛也在心裡狠狠的罵了一句。
滑雪摔倒,別說是業餘選手,就算專業的也難免,本來沒有什麼可幸災樂禍的。可是就在洪濤摔倒的時候,原本直線高速滑行準備切小近路過彎的於亞楠突然來了個高山大回轉的高難度動作,調整了方向,衝著洪濤那邊滑了過去。
這個動作改的太快了,恐怕連腦子都沒過,完全是本能反應。可越是這樣就越讓陶潛心中醋意大發,惡向膽邊生。
自己的女人在另一個男人遇險時會有這種本能反應,說明了啥!沒錯,陶潛在潛意識中已經把於亞楠放到了兜裡,視為禁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