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和人類拳頭同樣粗的獸炮,正常的女性身體如何受得了這等奸辱,在熊人進入她身體時,紅鸝劇烈反抗,大聲尖叫,拚命地扭動著雪白肉體。
不過這些反抗,在這情形下卻是完全沒有意義,那熊人發出興奮的獸吼,雙爪緊緊抓住紅鸝的粉臀,毛茸茸的下身像有火在燒一樣,強而有力地不停衝刺,恣意把他的獸性發洩在這具女體上。
「不……不要!不!啊……」
起先,紅鸝還聲嘶力竭地掙扎著。太過激烈的反抗,讓熊爪在她結實的玉臀上留下鮮豔血痕,但沒多久,熊人的暴力就佔到上風,她的哭叫聲越來越小,身體也無力地趴伏在木架上,當身後那頭熊人滿足了獸慾,另一頭等待許久的熊人又撲了上來。
類似的情形,在我眼前反覆地上演。每一具木架,都綁著一名受難中的羽族女戰士,她們後頭都有至少三名以上的熊人排著隊,輪番上陣,奸辱著這些將來會被烙上烙印,終生成為女奴的俘虜。
撇開熊人的身體不談,一大排白花花的翹屁股,這樣子看過去,倒也是壯觀景緻一件。
我並不想做什麼評論,因為戰爭本來就是一件弱肉強食的事,如果羽族贏了,相信也不會給熊族路走,現在熊族勝利了,他們開始享受戰利品,如此而已。
在我的軍旅生涯中,看過不少類似場面,只不過像這麼壯觀的可是第一次。
而至少這群獸人在技巧差勁,只懂得橫衝直撞之外,還是有一個優點……他們很重視女俘虜的性命安全,每當木架上的羽族女戰士奄奄一息,便立刻停止動作,不像人類有虐殺女俘虜為樂的習慣。
「你們玩吧,我想去休息了,可不可以?」
再不走不行了,丹田漸漸空虛,開始出現氣喘心悸的徵兆,那正是內力接濟不上的現象,倘使在這裡曝露身分,被這千餘熊人圍毆,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不二熊兄弟,這樣走太沒意思了吧,你立了大功,少主剛才吩咐,要好好獎賞你的。」
「要獎賞我什麼東西?」
「你還裝什麼啊?根據族規,每名戰士都可以優先享受自己的俘虜,你抓到了羽族族長,少主指示,把她今天一整天都送給你了。」
「什麼?」
不由我分說,這群熊人竟然有妞不搞,簇擁著我往一所豪華營帳而去。
一路上,我腦裡猶自昏昏的一片,既擔憂內力耗盡,洩漏真面目,另一方面又不太敢相信等一會兒將要發生的事,那頭白瀾熊居然這樣大方,讓我有機會和羽族族主幹個痛快?
忽然,我想到一事。不知道卡翠娜醒來沒有?不知道石頭帽現在效果如何?
要是卡翠娜等會兒大聲嚷嚷,告發我這個出賣她的人,那時又該如何是好了?
兩個問題都想不到答案,我唯有硬著頭皮,掀開了那頂華麗營帳的布幔,走了進去。
本來要跟著我進去的一票熊人,被我硬是擋在門口,花費了好多口舌之後,才答應讓我一個人先進去。
「不二熊兄弟,好好幹啊,要是你能一次搞大羽族族主的肚子,生下個小壯熊出來,你就有個強者後代了啊!」
這些熊人似乎把後代的成就也當成一種勝利,雖然他們離開的時候,每個人都向我比了一個下流的手勢作為鼓勵,不過從那咧開嘴的笑容來看,這祝福還滿誠意的。
我走入營帳內,只看到一張很大的虎皮地毯,赤毛黑斑,看上去就知道甚是華貴,周圍以松油燃著四盞燈火,而我的戰利品,則被放在營帳中央。
看到眼前景象,我不禁鬆了一口氣,因為卡翠娜是背向我的,看不見我的面孔。可是,看著她在火光閃映中潔然如玉的嬌軀,我又怦然心動起來。
作為被敵人高度戒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