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保護著,柳炎燃從小習武,柳家刀法也不弱,她本想和柳一清一起衝在前面,卻被柳一清罵了回去。
柳正辦事認真,飯菜和水源都親自檢查,連飯菜上桌後,他都要檢查一遍。
吃飯的氣氛不免有些沉悶,柳一清便放下碗筷,端起茶杯對眾人道:“各位,兄弟手足們,我柳一清在這裡以茶代酒敬大家一杯,希望我們能順利度過此劫。”
眾人見鏢局總鏢頭,柳家家主敬茶,都紛紛端起杯來。
就在這時,“老…老爺,有…有人託…鏢。”柳家的管家老張慌慌張張,跌爬滾打的衝進大廳裡說道。
“老張,怎麼還有人託鏢?不是說了柳家近來有大壽,暫時拒鏢嗎?”柳一清問道。
“老…老爺,那…那…鏢很重…重。”管家老張彷彿三魂不見了七魄般,吞吞吐吐地說。
柳一清也很詫異,老張在鏢局這麼多年,什麼樣子的重鏢能把他嚇成這樣?於是他問:“是什麼人?他要託什麼鏢?”
“是一個穿錦衣金袍的中年人。”老張擦了擦汗水。“他…他要出十萬兩黃金託…”
押鏢的佣金是根據所託之鏢價值的百分之三來抽取的,十萬兩黃金那就什麼概念,那所託之物起碼價值三四百萬兩黃金。要知道朝廷一年的國庫才七千萬兩白銀。
“十萬兩黃金!!!”在場的所有人都張大了嘴巴。
在場還能冷靜下來的只有柳一清了,此事如果發生在平時,他也許不會這樣的冷靜,可是事情偏偏發生在此時此刻。
“他想要託什麼鏢?”柳一清冷靜地問道。
“老爺,他要託的是…是二千七百五十顆…顆人頭!”老張膽戰心驚地說道。
“砰!”實木雕花的大圓桌在柳一清一掌之下,變得支離破碎。“那人在哪兒!?”柳一清怒吼道。
“就…就在大門外面。”老張緊張結巴道。
“都隨我來!”柳一清疾步衝向大門方向,眾人尾隨。眾人的臉上殺氣騰騰。所有人都明白那二千七百五十顆人頭代表著什麼,那是數字就是那失蹤六處人馬的總和。在場的三十幾人中,有不少親信都在那二千七百五十人裡面,敵人居然敢明目張膽的上門,敵人竟敢用鏢局兄弟的人頭來託鏢,俗話說得好,士可殺不可辱。敵人如此,這真是一種奇恥大辱。
就在柳一清氣沖沖地帶著眾人趕向大門的時候,一身穿布衣的白髮執事追上了柳一清,他在柳一清身邊輕語了一句話:見機行事,大局為重。
柳一清聽完冷漠不語,繼續向前,他的氣稍稍剋制了一點,不過他臉上的表情是痛苦的。他完全明白老執事話中的意思。敵人無疑是來挑釁的,但是也給了他們一絲希望,至少要問清楚對方想要什麼。自己能不能對他們妥協。
硃紅大門之外,並不像老張所說只有一個人,現在門外站著三個人,卻個個神情自然,面帶微笑。
中間之人錦衣金袍,濃眉大眼。左邊之人錦衣紫袍,單眼細眉。右邊之人錦衣紅袍,方臉寬額。看他們的神情衣著,要不是知道真相,還真會以為他們是富賈之人前來託鏢。
“久問柳家鏢局大名,久仰柳家主風采,今日我三人特來拜會,還望沒有繞了眾人清雅。”當中之人款款說道。
柳一清等人在大門內,相距對方二十米的地方停下了腳步,細細觀察三人後。他才假意鎮靜的回答:“既然是敵非右,也不要再說那冠冕之話,我代表柳家上下問諸君,要怎麼樣才可以放過我柳家上下。”柳一清是捏緊了拳頭說完此話的。
“呵呵!柳家主果真爽快。那我等也不轉彎抹角了。如果你們一開始就交出金玉圖,我等說不定還不會這樣對你柳家。”張頜笑著說完後,只見他左手一揮,無數個圓滾滾的東西就從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