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樣勸,威娜是絕對不會同意的,所以他又補充道:“小福大人剛從失去黑器的陰影中走出來,毗沙門大人您可以去陪陪她。”
惠比壽小福,想到那個雖然年紀已經不知道多大了,卻一直保持著一顆少女純真的神明,威娜晃了晃神,不由地點了點頭。
“好,我去看看小福。”她說。
自從那次之後,威娜就沒再見過惠比壽小福,雖然聽囷巴說惠比壽小福剛走出陰影,但也還是覺得她見到的惠比壽小福應該是低落的、蒼白的、悲傷的。她相信惠比壽小福會是任何一種負面狀態,但她沒想到她會看到一張笑容璀璨的臉。
“毗沙門醬,你來啦!”惠比壽小福燦爛一笑,兩邊的酒窩露出來,顯得她本人更加的可愛。
惠比壽小福誇張地張開雙手,撲過來,一把將威娜抱住,蹭了蹭,用清脆的嗓音抱怨道:“毗沙門醬,你都好久沒來看我了,我還以為你已經忘了我呢!”
威娜怔怔地回不過神,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表情回應惠比壽小福。
“喂喂喂,小福,你就這樣把我家雪音一個人丟在廚房裡,真的好嗎?”威娜正怔楞著,從屋子裡又傳來夜鬥有些吊兒郎當的聲音。
威娜身子下意識地顫了顫,慢慢推開惠比壽小福向來人看去。只見夜鬥依舊穿著一套萬年不變的運動服,雙手插在口袋裡,嘴裡叼著一根牙籤,一頭黑髮有些凌亂,好像從被窩裡爬起來後就沒有整理過。
“夜鬥神,你怎麼在這裡?”威娜咬著牙,問道。
“我怎麼就不能在這裡了?”夜鬥吐出牙籤,跑到威娜跟前,大驚小怪地問道:“難道毗沙門你還不讓小福收留收留我這可憐的流浪漢?”
威娜嘴角抽了抽,看著夜鬥著這副跳脫的樣子,握起手,一拳下去,不打一聲招呼就捶到了夜鬥腹部。
夜鬥毫無防備,被威娜這不摻水的一下揍飛,朝著門摔去。一下子,“砰”的一聲,惠比壽小福家的門毀於一旦。
惠比壽小福長大了嘴,瞪著雙眼來回盯著兩人看,不明白他們怎麼就突然動起手來了。
“怎麼了?怎麼了?出什麼事了?”這麼大的動靜下來,廚房裡的雪音被驚動了。穿著衛衣,圍著圍裙的少年舉著鏟子飛奔出來,暗黃色的頭髮一晃一晃,邊跑邊問道。
沒看到情況倒還好,看清了情況的雪音眼裡也只剩下呆滯,山楂色的眸子一動不動地看著面朝下,狼狽地摔趴在破門上的夜鬥。
“哎喲!疼死我了,毗沙門你這女人能不能別這麼暴力?”夜鬥揉著自己的腰,痛撥出聲。見惠比壽小福和雪音誰都沒有上來拉他一把的意思,瞪了雪音一眼,色厲內荏地喊道:“雪音,你光看著做什麼?還不快來扶我起來!”
“哦。”雪音呆呆應了一聲,卻並沒有下一步反應,直到夜鬥又喊了他一聲,才猛地丟開鏟子,跑過來扶起了夜鬥。
“夜鬥,你怎麼和毗沙門大人打起來了?”雪音有些疑惑。
夜鬥在雪音的攙扶下站起來,自個兒彈了彈灰塵,沒好氣地瞥了威娜一眼,回道:“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和她打起來了?明明就是她單方面的毆打。”
“哼!”威娜冷哼了一聲,撇過頭不願意看他。
“好了,好了,你們都少說兩句吧!我的門被你們弄壞了還沒說什麼呢!”惠比壽小福摸了摸自己的劉海,訕笑著打著和場。
“我沒什麼需要和夜鬥神說的,自不會和他多說廢話。”威娜冷冷道,轉而又對惠比壽小福說:“我今天是來看你的,既然已經看到了,我就先離開了。”
“別啊!”惠比壽小福一把拽住轉身要走的威娜,忙道:“今天是我讓囷巴將你找過來的,我找你有事。”
威娜停了下來,猶疑地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