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想楚景言的傷口被別人看。”鄭秀妍說道,“她們不懂。”
“而且我一想到楚景言對別的女人低聲下氣,我就非常的不開心。”
鄭秀晶沒有聽懂自己這位神神叨叨的老姐的話。
沉凝了一會,鄭秀晶才說道:“可是老姐,我哥終歸是要結婚的。”
“你把他當親哥哥了嗎?”鄭秀妍忽然問道。
“當然。”鄭秀晶不明就裡,卻依然回答了鄭秀妍的問題。
鄭秀妍說道:“不是,在他眼裡,我或許是他的妹妹,但你絕對是比妹妹還要重要的人,那時候你太小不懂,其實我也不懂,等我們再長大一點,再懂一些人情世故,或許就能明白楚景言。”
“但這件事我很久之前就看出來了,楚景言不會哄人,除了哄你,他懶得做飯,除非你想吃,很多事情他都懶得做不想做,但是隻要你伸伸手,他馬上就會去,一句話都不說。”
鄭秀晶眨了眨眼睛,這些回憶太過遙遠,她根本記不起來。
摸了摸口袋裡的紙鈔,鄭秀晶說道:“可是老姐,即使這樣,我哥也是要結婚的,總不能你不答應就一輩子光棍吧,我哥長那麼帥,時間久了,別人會以為他取向有問題的。”
“沒有不讓他結婚。”鄭秀妍糾正道,“我只是。。。。。。。只是覺得。”
有些煩躁的揉了揉頭髮,鄭秀妍望著窗外說道:“我只是覺得,我們兩個現在沒法離開他而已,等他身邊真的多了一個女人以後秀晶你也會懂,那種獨一無二的寵愛別人硬生生的分走一半甚至全部。”
“那種感覺,我真心厭惡。”
鄭秀晶琢磨了自己老姐的話,然後小心翼翼的問道:“你的意思是,以後我向我哥撒嬌,要錢,要他陪我去同學會撐面子這種事兒,說不定就得經過那個假想的女人同意?”
鄭秀妍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不是說不定,是一定。”
“豈有此理!”鄭秀晶猛地一拍床,“那是我哥還是她哥,這能忍狗便便都能吃了!”
鄭秀妍有些驚愕鄭秀晶突如其來的轉變,但心裡還是欣慰無比,至少自己這一萬塊,花得不冤枉。
其實鄭秀妍也忘了一點,如果說論楚景言的寵愛。
這世上沒有任何人能比得上鄭秀晶。
鄭秀晶用著這種獨一無二的姿態一直活著,並且已經習以為常,突然發現自己地位要受到威脅,那麼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扼殺它。
小秀晶大口大口的吃著薯片,好像把這包薯片當成了自己臆想出來的那位面目可憎的嫂子。
她從沒想過這些事,就好像為什麼她對楚景言這個毫無血緣關係的人,一口一個‘我哥’這樣叫的理所當然。
很多年前,李靜淑給飢腸轆轆卻一直忍住不說的楚景言做了頓宵夜,看著連吃飯都拘束的楚景言,李靜淑揉了揉他的腦袋,輕聲細語道。
“小言,這世上,不是隻有血緣關係的才能被稱作親人哦。”
那時候的楚景言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抓起調羹,把那碗湯飯吃的乾乾淨淨,然後第一次衝李靜淑,露出了最明媚的笑。
露出了全部牙床,笑的像個白痴。
很久之前,楚景言還在妖蛇宮的時候,遇到過一個打工的學生。
是個戴眼鏡的斯文男生。
長得不出眾,家在外地,想來會犧牲休息時間跑出來兼職的,也不會是富裕人家,但楚景言總能在他臉上看到笑容。
一次偶然的機會,楚景言看見了來為這個大男孩送雨傘的女孩。
長得在韓國女人當中,算是標緻,但也只是標緻。
是他女友,相戀了很久的女友。
楚景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