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家奴擺了擺手,說,“把刀子拿來。”
李澀兒冷笑著說:“不用刀子,姐姐慈悲為懷,不願意見到血。”
“那……”茗煙的IQ跟不上形勢了。
李澀兒柔聲說:“把燈籠裡的蠟燭取出來。”
茗煙打個冷戰。傳說中殺人不見血的女魔頭,莫非已經靈魂附體,到了澀妃身上?
茗煙不敢耽誤,從燈籠裡拿出一支紅色蠟燭,足有嬰兒的手臂那麼粗。
李澀兒接過蠟燭,一步一步走到宋懷細身邊。宋懷細坐在地上,睜著茫然的眼睛望著李澀兒。“豬八戒,你想幹啥?”
某女露出明媚可愛的笑容,還有一絲羞怯,好像女高中生與初戀男友相會。“我想給你補充一點熱量,好不好?”
宋懷細本能地抱著雙肩,他赤裸上身,如果蠟油滴上去,那種滋味恐怕不好受。宋懷細喃喃地問:“你真的要燙我?”
“嘻嘻,騙你的。”李澀兒溫柔地說。忽然將手臂一抖,蠟燭傾斜,一串蠟油滴到宋懷細的肩膀上。“哎呀不好意思,我沒拿穩。”說著話,手臂再一抖,又一串蠟油滴到宋懷細胸膛。“哎呀,今天這是怎麼了,難道姐姐患了帕金森綜合症?”
宋懷細咬著牙關,本以為會很痛,其實並沒有想像的那麼嚴重。
原來古代的蠟燭是低溫性質,不但製造工藝達到了很高的水平,而且沒有汙染,順便還能治療面板病。
宋懷細眯著眼睛,顯得十分享受。
李澀兒認定宋懷細是在裝蒜,惡狠狠地想:我看你能忍多久!
蠟油不斷往下滴,宋懷細竟然扭著身子,主動配合蠟油的滴落角度。
身後的茗煙實在看不下去了,捂著眼睛,小身子骨兒不停地哆嗦。
宋懷細高興地說:“再來再來。豬八戒,謝謝你,你是母雞中的戰鬥機。”
李澀兒氣得不行,但對方正在扮演瘋子,跟瘋子有啥可辯論的?只能咬著牙關,不停地把蠟油灑上去,表情顯得很痛苦,反倒像是她在忍受凌虐。
宋懷細被蠟油澆灌,身上越來越舒服。他到紅樓國之後,原本水土不服,加上高強度勞動和李澀兒的精神虐待,吃的又是豬狗食,而且長期被廁所薰陶,得了面板病,前胸後背出了一種小疹子,刺癢難耐。沒想到蠟油滴上去,簡直爽歪歪。
…… …… ……
李澀兒滴了會蠟油,發現宋懷細一副很享受的樣子,有些納悶。難道這個孽畜真的瘋了,竟然沒有身體感覺?
“宋夯驢,你真行,成神了。”李澀兒讚賞地說。
宋懷細一邊陶醉地揉搓身上的蠟油,一邊噝噝喘息,急迫地說:“再來,再來,好痛快!”
“洩特!你洗澡呢!”李澀兒用力搖著蠟燭,蠟油不是滴下去,而是一股一股甩到宋懷細的面板上。
“好爽,好爽!再來再來!”宋懷細竟發出呻吟聲。
“我靠啊,你還###!這麼淫賤的聲音你都能發出來?”李澀兒目瞪口呆。
“求求你別停,燙我燙我!”宋懷細眯著眼睛,渾身哆嗦,顯然已經爽到骨子裡,四肢出現了快感的痙攣。
李澀兒發現不對頭。首先可以肯定,宋懷細是在裝瘋,一個裝瘋的人怎麼能抵抗住蠟油的折磨?難道他真有強悍的精神意念,可以像英雄一樣,面對敵人的嚴刑拷打而忽略自己的身體?
不,不可能!
那麼,一定是蠟燭有問題了。李澀兒把蠟燭舉到眼前,仔細看了看,瞧不出啥名堂。
她轉過臉望著茗煙。茗煙打個激靈,低頭不敢看李澀兒。
李澀兒沉穩地說:“小煙子,過來。”
茗煙雙腿發軟,產生了強烈的尿意。“澀妃有何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