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看到納雅視線火辣盯住自己男人的下半身某傲人部位遲遲不把目光離開,喉嚨裡重重地咳嗽了聲,“收回你稱得視線強姦的目光!自己有肥田裡都不知道被雀鳥耙犁過多少回來,還需要盯著我的男人看嗎?”
“我在想……,他跟黑耶的比起來誰大誰小。”納雅依依不捨掐斷目光,摸摸下巴一臉“我想研究”的表情說道:“我怎麼樣瞧著啼的傢伙又大了許多呢……。臥槽!月,你比我幸福多了呢。”
吳熙月咂巴咂嘴唇很中肯點頭,“我也認為啼的傢伙最近生長了許多……。”手一揮,斬釘截鐵道:“肯定比黑耶的要大!”黑耶的……咳,她目測過來!海綿軟組織在充血狀況下長約20—22厘米間,啼的麼……嘎嘎嘎,起碼過了25厘米,直逼30厘米。
噗……,她森森地起到了狼王。撫額……這傢伙貌似更強大!
“這麼大,你能行嗎?”納雅目光炯炯盯看妹紙,眸子裡的深意讓吳熙月一下子炸了毛,吼回去,“什麼叫我行不行啊!哼!一條算什麼,兩條才是強大!說了你也不懂,改天教你什麼叫海納百川。”
飆淚……,一條都把愁了……,還海納,噗!納個毛的納啊。
納雅被她吼得全身一激,各種興趣就來了,“行啊!改天你教我啊!哈哈哈,也不用特意交我,就是你跟他們在交配是我在旁邊看就行了!”
妹紙內傷了……,跟納雅談這些幹毛啊!她不是自己找抽麼?抬了手有氣無力道:“此問題咱不討論了……,丫的,幫我把竹罐抱出去,我要把果酒倒出來才行。”雷滴嘎嘎……,納雅說絕是屬於說到做到的型別,她還是不要告訴她兩條該怎麼納了。
蛋疼你問我答,把自己給坑了進去!
高高支起帳蓬的啼沒有再幫吳熙月弄果酒,這些事情有女人們幫助就可以了。他需要去看看老達一整晚磨的石器怎麼樣,月都說了他們搬回來的石頭雖然硬,但不適合打磨石器。什麼事情總要試過後才知道,老達真沒有辦法磨出來只能是換以前的石頭打磨了。
過去後,老達坐在柴火邊垂頭喪氣,身邊是老多吉笑嘿嘿道:“白忙了吧,巫師月都說了這些石頭不適後打磨你還不相信;磨了整個晚上也沒有把石頭磨平一點,太硬了,哪裡適合打磨。”
在原始時代石器打磨都是需要靠人力完全,工具簡陋不說而且非常粗糙,先前打磨出來的石器只有兩把石斧可以砍樹,結果……就這兩把石斧讓啼跟芒兩個傢伙砍了一個晚上的樹後,刃面都有好幾個缺口了。
老達嘆口氣,鬱悶道:“燧火氏當年不也是為了尋找火而花發了許長嗎?我以為我再堅持一點也許可以把這些石頭磨出自己想要的石器出來。”把手裡的石頭一丟,老達伸伸彎曲了一個晚上的雙腿,“算了,我可沒有燧火氏那樣的堅持,巫師月都說不能磨我還磨個毛。”
已經走近的啼修眉挑了挑,月從來不會說出自己沒有把握的話,她說了不行肯定是不行。只是當老達到過真的不行後,心裡也有一些失落。那些石頭確實很硬,怎麼砸都難砸碎。
真要能磨出石器來現在有的石器就厲害得多了呢。
“把石頭都放到一邊,等月以後再說。”啼彎腰撿起老達丟掉的石頭,手指拿著石頭左右觀看了會,寒眸微斂……這種石頭確實跟別的石頭不一樣。老達到磨了一個晚上只磨去一點點邊角,指腹滑過打磨出來的邊角,滑滑的折射出一絲光亮。
老達站起身膝蓋一軟差點沒有栽個跟斗,雙腿彎曲了整個晚上血液不迴圈倒致膝蓋發麻,老多吉眼疾手快扶了他一眼,打趣道:“說你老了還不相信,就這麼一個晚上都頂不住,回到卜卜山後你可別拉著我跟你去打架了,我也老了懶得再折騰。”
說話間,老多吉無意瞧到首領啼好有精神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