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立馬死在他面前,讓他婚事變喪事。
簡心太可憐了是不是?小西說她跟了個有錢貴公子,說她現在過得很好比跟謝小北在一起的時候還開心。簡直就是狗屁。
小西是說來刺激謝小北的,他那腦子那麼靈光就真的聽不出來?聽不出來就怪了,那說明他腦子不好使了,大腦零配件失靈了,智商退化成非正常人的範疇了——
前些天跟簡心媽媽逛街,一問起她女兒,秦香頌就唉聲嘆氣,說好好兒的兩個人怎麼就這麼散了呢,看著小北也不是薄倖的人啊。溫婉問簡心跟那男孩子在一起過得怎麼樣,她說,能怎麼樣,還不是得過且過。可是心裡裝得究竟是誰,她當媽的能看不出來?
想到簡心溫婉就心疼,筷子啪的摔在桌上,在凳子上轉了個身扯著謝長樂的衣服在他身上撒氣,“都怪你都怪你,我說就生小南一個就好了,你非得生個女兒,結果就多生了兩個混蛋出來——我討厭死你了!”
她生氣起來跟個小姑娘似的,在丈夫身上撓了好幾下,一張臉通紅,謝長樂倒是笑了,笑得爽朗極了。他雙手按住她那有些發福的身子,道,“這倆混蛋你可是比疼小南疼得多哦。”
“那是因為小南懂事!”她瞪了丈夫一眼。發了一陣脾氣,心裡的火倒也發洩得差不多了,她喘了喘氣,對陳鷗說,“小鷗你不是要趕火車嗎,走吧,一會兒我來收碗。”
陳鷗的手還抱著她的胳膊,“那您別生氣了,看看,爸多疼你,逆來順受的,哪還像個司令?”說著她笑了,放開她理了下劉海。
聞言,溫婉看了眼丈夫,咕噥了一句,“不稀罕。”
陳鷗將挎包挽在手上,笑著說,“是是是,您一點不稀罕,是爸爸在乎您——媽,其實也不是小北不懂事,我們一起生活了那麼久,他是個什麼樣兒的人我也都看在眼裡,只是這次,很奇怪。”她在報社工作了這麼多年,接觸的人事多了去了,稍稍動了點心就會發覺這事不對勁。
夫妻兩個跟著她走到門口,看著她換鞋。陳鷗穿好第二隻高跟鞋之後,手放在門把上,回頭看著公公婆婆,“反正,這件事情得好好兒研究一下。小北心裡有個什麼事也不愛跟家裡人說自個兒藏著掖著,那沒辦法,可也不能讓他一時糊塗犯了傻,誤了終身可就不好了。總之上週末嘉敏跟他回家來吃飯我沒看出他對她有什麼情意來,裝得再和諧看著也假。就這麼著吧,爸媽我得走了,回頭再跟你們繼續分析——爸您得穩住,有時候學學小西那招插科打諢也是可以的,哈哈。”
陳鷗說了一堆話之後開門走了,夫妻兩個皺眉深思,半晌,相互對視。謝長樂說,“小鷗說的這事兒我不是沒想過,可……到底是什麼原因呢?”
溫婉咬著嘴唇,良久,對丈夫說,“要不明天他回來了我去一趟,旁敲側擊試試他?”
“哈哈哈,以小北那個腦袋,要是被你拿下了那就真說明他出問題了。”
“那你說怎麼辦吧。”
“這樣,等這小半個月過了部裡不那麼忙了,我去找他。”
“變相的說你比我聰明。”
……
6月29日,天津航空公司GS7554航班機組執行新/疆維吾爾自治區和田到烏魯木齊飛行任務時,遭遇6名歹徒暴力劫機,所幸,機組人員與乘客聯手製服了歹徒。
謝小北雙腿疊在一起看著報紙,輕輕的搖了下頭。曾嘉敏從外面進來,關上了辦公室的門,將熱好的便當端到他面前。
他放下報紙,結果便當盒跟她說謝謝。曾嘉敏在她旁邊坐下,看了一眼那份報紙,一邊開啟自己那份便當一邊笑著說,“這分明就是一起以劫機為手段的暴力恐怖事件。”
謝小北笑笑,吃了一口飯,說,“瞧著吧,HU航一定重金獎勵這個機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