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還疼不疼了?”易中海看著一大媽給自己的手腕上紅花油,坐在一旁抽著菸袋問道。
“好多了!這個死婆娘,還真是狠,把我手都給抓青了!”一大媽怨毒的盯著手腕,氣不打一處來。
“沒事兒就好!”一大爺也是心累,這完全屬於無疾之災了,根本不是他們舉報的,卻被賈張氏打上門了。
“要我說,這老婆娘家的事情你就不該管,你看看,到頭來咱們落到什麼好了?這老逼登就是個白眼狼,一點情面都不講,放在別人身上,肯定是要先問問清楚在動手的,可她倒好,一上來就撓我臉……”一大媽恨恨的說,對賈張氏也是失望至極。
“咱們不能看眼前,我們要的不是賈張氏,而是秦淮茹,只有秦淮茹能拴住傻柱,不然咱們養老的問題可咋辦?”一大爺語重心長的給人做思想工作,“這不是短期就能看到的效果,傻柱咱們已經栓到一半了,剩下一半還得秦淮茹出馬,能不得罪她婆婆就不得罪吧,反正賈張氏也活不長了……”
“哼,誰說她活不長,我看她比誰都能活!回頭傻柱真要娶了秦淮茹,只怕也要天天被氣死!”一大媽感同身受,對傻柱也充滿了同情。
可聞言易中海卻是一笑,“這你就不懂了!回頭傻柱真要被氣,反而我們的價值就體現出來了!”
“有咱們從中調和,他傻柱和秦淮茹能不對咱感激涕零嗎?想要人感激你,不是這麼簡單的!你真以為給人兩顆棗遞人兩顆糖,人家真會感激你?你這只是小手段,大方向還得看我!”
一大媽會心一笑,不住的點頭,“老易,要不說還得是你!行了,你說啥就是啥,這麼多年我也是聽你的聽習慣了!”
易中海這才起身敲了敲菸袋,重新裝入菸絲,“你歇著,我去看看賈張氏回來了沒有!有些事情還是要當面問問她比較好,咱們也好做好對策!”
一大媽點頭,沒有阻攔。
易中海很快就來到了秦淮茹家,傻柱沒過一會兒也來了。
幾個人在屋裡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可牆上的掛鐘都過去了二十分鐘,賈張氏還沒回來。
易中海和傻柱對視了一眼,都有點擔憂。
“秦姐,要不你去看看,你婆婆咋還沒回來?”傻柱等不及了,慫恿秦淮茹出去看看。
“要去你去,她剛才罵我罵的可難受了!”秦淮茹也不願意,現在心裡還在置氣呢。
“秦姐,你也別生氣,你婆婆不就是那樣的人嘛!她上的女廁,我咋去?”傻柱撓撓頭憨笑著。
秦淮茹想想也是,瞥了眼掛鐘就要出去。
嘭的一聲大門被人撞開,棒梗一頭就栽了進來。
驚慌失措道:“媽,一大爺,傻叔不好了,我奶不見了!”
易中海豁然欺身,驚呼道:“什麼?”
“啥不見了?你奶不見了?”傻柱也是蹭的蹦了起來。
秦淮茹面色一僵,一股不妙的感覺湧上心頭,“你怎麼這麼說?你咋知道你奶不見了?你去哪兒了剛才?”
“嗨呀!”棒梗急的直撓頭,“媽,你說我奶上廁所去了,我就出去看了,在公廁門口等了好半天就沒見她出來!”
“看到隔壁王大媽進去了就讓她幫著看看我奶在不在,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可她出來說裡面壓根就沒人!”
“我還不信邪呢,衝進去看,哪裡有人,一個人毛都沒有!只有滿地的衛生紙和帶血的……嗚嗚!”
他話沒說完就被秦淮茹一把捂住了嘴巴,“你奶真不在公廁裡?”
棒梗恐懼的搖搖頭。
傻柱嘿了一聲,笑道:“你小子竟然進了女廁……”
“傻柱,都什麼時候了還在說笑!”一旁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