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院,二大爺家。
現在輪到劉光天在屋裡來回踱步了。
這種狀況此前還沒出現過,可如今整個家的壓力都落到了他身上。
劉家其實有三個兒子,劉光齊劉光天和劉光福。
可自從劉光齊出門打工之後,直接去了外地,這些年就沒回來過,等於是與這個家割裂了關係,對劉海中二大媽也不管不問了,屬實是被劉海中這麼多年打怕了!
此刻,身為劉家的二兒子,只感覺一股無形的壓力囫圇灌在身上,別提多難受了。
然而最無力的是,現在劉海中被抓進派出所了,怎麼辦!
“哥,我就說嘛,遲早輪到咱們了!這特麼叫什麼事兒啊!”劉光福也是可氣的很,把桌子拍的嘩嘩響。
一旁的二大媽頹然坐在桌邊落著淚,脆弱的像是大海上的浮萍。
“媽,咱爸到底犯了啥事兒?你是不是知道點什麼?你快告訴我,我好有個準備啊!”劉光天想了一陣,實在想不出來為啥老爸被抓,只能去問二大媽。
“我咋知道啊!你爸他又啥不跟我說!你爸眼裡有我嗎?”二大媽搖搖頭,手指緊緊的攥在手心,都掐白了。
劉光福擔憂道:“哥,你說咱爸會不會跟賈張氏一樣,被關進去啊?”
身子一抖,劉光天揪住心口的衣服,按捺住快跳出來的心臟,苦著臉搖頭,“瑪德,我也不知道!這特麼叫什麼事兒!”
兄弟兩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濃濃的擔憂。
然後……
哐噹一聲,兩個人同一時間頹坐在了地上,仰天長嘆,把地板拍的震天響。
……
“許大茂,這就是你喊我回來看的熱鬧?賈張氏被判刑,劉海中被抓?”
許大茂家裡,婁曉娥叉著腰一臉不爽的坐在桌邊,瞪著他。
“這還不夠嗎?賈張氏要被關六個月,現在劉海中也被抓走了,你倒是看個正好!”許大茂說起這個就有了興致,“之前一大爺和傻柱抓走的時候你看到了,我抓走的時候幸好你回到了孃家!不然可能跟今天一個樣!”
“切,你們院子裡都什麼人啊!難道各個都是罪犯?咋就不消停?”婁曉娥鄙視的盯著他,“尤其是你!竟然拿的那些東西都是跟老鄉們索賄的,我真是替你丟臉!現在你還要停薪留職,沒有工資!”
啪!
猛的一拍桌子,婁曉娥又憤慨的說道:“最可氣的是,你竟然淪落到去給四合院公廁掃廁所的地步,許大茂我真是後悔嫁給你了!真丟我臉!”
“我這跟賈張氏易中海他們相比,可是算輕的,嘿嘿,說不定劉海中都要被槍斃呢!我不過就是罰錢罰勞動罷了,這個你看不清?”許大茂賤兮兮的說。
“呵呵,誰知道後面還會不會抓你?”婁曉娥不屑的說:“人賈張氏不是先後抓進去兩次才判刑的?你也別高興太早!”
“瑪德,婁曉娥,你就不能指著我好是吧?什麼玩意兒?”
“許大茂,你叫我回來就是跟我吵架的?我可不慣著你!老孃不伺候你了!”婁曉娥說完,身子一扭,抓起自己的包就摔門而出。
“你特麼去哪兒?”
“要你管,我回我家!”
許大茂腳一跺,氣的牙根都發疼,“這個死婆娘,才回來又要跑!反了天了!”
可他又實在沒心情去追人,現在劉海中被抓了,他擔心的主要就是會不會牽連自己!
他跟劉海中之間,的確有一些不能為外人倒也的齷齪存在。
沒過一會兒,許大茂就在屋內焦急的踱起步來,越想越是焦急。
……
三大爺家。
閻埠貴早就將孩子們打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