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
易中海不停的擦著汗,竟然在這一刻還是選擇了這麼說。
“……”張江聞言冷笑,他也沒動用什麼刑罰,只是道:“行,易中海,我有的是時間跟你玩!”
說完,他起身扯了扯衣領子,朝四周道:“說了這麼多話,咋這麼熱……”
“隊長,我馬上開窗!”
嗖,一邊立即有保衛科的人把窗戶開啟了!
呼呼呼……
北方初春的寒風迅速夾帶著冷意衝入了屋內。
被餓了一頓的易中海頓覺又冷又餓,臉色開始逐漸犯青。
張江掃了易中海一眼,拿著帽子輕輕踱出門,“看好了!別讓他跑了!這老小子心裡有鬼,我去跟上面彙報一下……”
“是!”
……
傻柱提著飯盒失魂落魄的回到中院,先去自己房裡放了飯盒,跑到水池邊洗了把臉。
只感覺像是在做夢。
保衛科這一次這麼強勢,讓他隱隱感覺有力沒處使。
“傻柱!”秦淮茹見他回來迅速的踱到水池邊打探訊息,“一大爺怎麼樣了?有沒有問到為啥抓他?犯了啥事兒?”
傻柱心煩氣躁的頭上,看到是秦淮茹,勉強擠出一絲笑意,搖搖頭。
“不知道,我都沒能進屋!”
“啊?”秦淮茹頗顯吃驚,“怎麼連面都沒見到嗎?一大爺飯吃上了沒?”
傻柱臉上一苦,又是搖頭,“別說吃飯了,聽張科長那意思恐怕我都要快進去了!”
說到這裡,傻柱也沒心思跟秦淮茹打哈哈了,急急忙忙朝後院找老太太去了。
“噯?”秦淮茹渾身一震,心驚不已,“傻柱也要進保衛科?啥情況?”
心思深沉的秦淮茹在四合院裡可是個聰明人。
她迅速的分析現狀,很快得出了一個了不得的結論。
似乎這一切的源頭就是從向南回到家開始的。
這一次保衛科這麼強勢,連飯都不讓人送面都不讓人見,這在以前根本是不可能的。
那說明易中海被抓進保衛科這件事情,已經不是廠裡什麼打架鬥毆這樣的小事了。
難道說……
是跟當年向南的父親之死有關?
在四合院生活的人都知道。
向南父親向青山死了,他一直懷疑是易中海造成的。
所以這麼多年向家與易家的關係一直不好。
難道說,向南在報復易中海?
“向南,你吃了沒?”念及於此的秦淮茹準備親自過來問問,她這也算是明知故問了。
“……”屋內的向南根本不搭理她。
對於寡婦,還是心機如此深沉的寡婦,他向來是不感冒的。
即便這寡婦很俏,傻柱許大茂閻解成上趕著獻殷勤。
“向南,我有事找你!”秦淮茹咬著嘴唇再一次敲門。
“找我搞破鞋嗎?給我十塊錢,一次!”向南也根本不含糊。
“……”秦淮茹猛然一震,敲門的動作瞬間一滯,隨即眼裡湧出難以置信的屈辱。
隨後,脖子根都紅透了的秦寡婦落荒而逃。
向南嘴角翹起不屑的弧度。
此時,後院卻傳來一陣鬼哭狼嚎的動靜。
他知道,易中海的事件開始發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