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印象了。只知道早上醒來耳朵時候比平常晚了一個小時,而且頭疼的像要炸開一般。
幸好蘇畫墨在家,早餐的事情沒有因為她沒有及時做而鬧到餓肚子。蘇畫墨從來不做飯,可她知道出去買飯,不會餓著自己。可韓一念不一樣,你不做,她就餓著,實在餓的不行了就吃零食。
“一大早就魂不守舍的,想什麼呢?”沈醫生開完早會回來,一進來就看見蕭翎兒魂不守舍的樣子。
蕭翎兒聞言回神,扯出一抹笑來:“回來了,說什麼重要的事了?”通常開早會,都是誰頭天晚上夜班誰去,也順便能彙報彙報前一天發生了什麼特殊事情。
“沒啥特別重要的,第一件事,過年的值班表排出來了。發給各科室看看有沒有異議,沒有的話就按照這個執行了,有的話再上報調改。”沈醫生說著把資料夾裡的排班表遞給她。
“這麼快就排好了。”蕭翎兒接過找到自己的名字,往後看了看值班日期,春節那幾天自己全部都是休息。值班都在年前年後。
“每年過年的時候都忙的要死,難得領導肯放你回老家過年。”沈醫生早看過這個表了,所以知道蕭翎兒春節都有假期。
“誰讓你家住本市的,就辛苦一點嘍。”蕭翎兒瞅完自己的假期就把表擱在了一邊,問道:“第二件事呢?”
沈醫生悲嘆老天不公,隨後回道:“昨晚有個病人留院,院長親自打電話安排的高階病房。主任讓我們多留心這個病人,別得罪了院長”。
“很嚴重嗎?”蕭翎兒蹙眉,她一向不太喜歡這些拿關係壓人的病人,都比較刁鑽難伺候。
“不嚴重,他的情況病歷本上都有,你回頭巡房的時候看看就行了。”沈醫生對這事也頗有反感。
蕭翎兒點點頭,拿起病歷夾就走出了辦公室。能阻止腦子胡思亂想的唯一辦法,就是立刻全心的投入工作。
即便是沈醫生已經提醒了她高階病房區有個重要的病人,可蕭翎兒還是一如既往的從最嚴重的病人開始查起。打算把這個重要病人放在最後解決。
周明軒休息了一晚上之後,額頭和臉上的傷口反而更疼了。這讓他很懷疑醫院有問題,讓陳二狗把護士叫來劈頭蓋臉罵了一頓。
“周先生,您這是正常的傷口反應。等醫生來檢查完,開了藥就能給你打針了。”護士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跟平常一樣,其實心底早把周明軒的祖宗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正常反應?你當我傻啊,馬上把醫生叫來。”周明軒顯然覺得護士在鬼扯,哪有傷口一天比一天疼的道理。
“醫生正在給其他病人複檢,到了周先生這裡自然會來了。”護士說道。
陳二狗聽了一拍大腿訓斥道:“你怎麼回事?不知道周少是連少的明哥嗎?這醫生會不會辦事?不來先給周少看,居然敢先給別人看,他還想不想繼續幹了?”
陳二狗這一番狗仗人勢的話甚得周明軒的心,他在寧海老窩橫慣了,走到哪裡都認為別人必須把他當成皇帝伺候著。於是那紈絝子弟的樣子擺的更囂張了。
護士是今早剛來接班的,之前的同事並沒有跟她說周明軒的身份。自己只當他是住得起高階病房的普通有錢人,現在才知道是太子爺的朋友,這她可得罪不起。
“周先生,您稍等,我馬上去喊醫生。”意識到是自己得罪不起的人物,護士馬上換了一個態度。
“趕緊的,周少有個任何閃失,你的飯碗也別想保了。”陳二狗擺擺手,讓她趕緊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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