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這麼多的商鋪,哪一家沒有一個能拿得出手的東西,在這城中屹立多年不倒也是有原因的。
如果她不儘快完善這一塊的東西,那就只能做著中小階層的生意,是引不來什麼大客戶的。
既然要做就要做全,她會燒的菜並不少,可以說是很多,畢竟上輩子什麼都沒養,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興趣愛好, 只有做飯才是她的心頭好。
言景之想了想,決定把這件事情在最近的幾天落實下來,先上幾道主菜招攬一下大客戶。
小吃甜點現在已經夠多了,一時半會也吃不過來。
乘著這段時間順便把鋪子裡的夥計都給培訓起來,學一學好的服務。
言景之決定好計劃之後滿意的伸了個懶腰,準備下去再回廚房逛上一圈,冷不丁的覺得後面好像有人正在看著自己。
她回頭看了看,她後頭的一間大包廂正敞著門,裡頭有個小丫頭朝著自己在招手。
言景之指了指自己,左右看看了,發現就她一個人,三樓的包廂裝的是搖玲,若是客戶不想被打擾的話就回把裡頭的小廝支出去。
等到需要服務的時候再扯一下搖鈴就回有人進來。
那小姑娘十分的眼熟,她好像是在哪裡見過,在自家的地盤倒是也不用害怕。
當初她和陸蘊商量好了,三樓的隔音可是好的沒話說,她們說些什麼倒是也不怕有人聽見。
想到此處言景之大方的走了進去。
進門是一個素雅精緻的屏風,言景之聞到空氣中有濃烈的茶香,是她這裡最好的鐵觀音。
常人一般點的都是大紅袍或者果茶,鐵觀音甚少人喝著,她只是單單的為陸蘊備下的,能喝上的必然跟陸蘊的關係匪淺,想來來人也定然是不俗的,。
言景之繞過屏風,走到前面,發現對面坐著一個熟悉的人,那人笑盈盈的看著她,正是周非伶。
她的右手邊坐著一個生面孔,不過言景之記得上次陸蘊來這裡吃早點的時候,這人也是跟著來了。
就是不知道是什麼身份了。
周非伶看著她過來,招了招手示意她坐下,旁邊那人一臉好奇的看著她,但是卻又有點不敢和她搭話。
言景之給了她一個禮貌的微笑,桌上的第三杯茶是為了她準備的,周非伶示意她先喝茶。
言景之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小口,並不是很燙,看來是放了有些時候了。
她正喝著第二口的時候,一旁的周非伶開口叫了一聲:「嫂子。」
言景之:「噗……」
她咳嗽了兩聲,臉上詭異的飄起了兩片淡淡的紅暈:「周姑娘,你,你剛剛叫我什麼??」
周非伶面不改色的又開口說道:「嫂子,別見外,大家都是一家人。」
對面的汪秋水憋著笑看著兩人,她已經控制不住自己握著杯子的手了,都快把杯子給捏碎了。
周非伶在桌底下用腳踢了踢她,又面不改色的對著言景之說話。
言景之的心臟狂跳,當機立斷的跳過了這個話題。
「你們今天怎麼在這裡,這位是?」她疑惑的看向對面的人。
汪秋水眼見自己可以發言了,立馬狗腿的跟著喊:「嫂子,我叫汪秋水,我是阿蘊的好友。」
言景之的臉又紅了紅,這八成是陸蘊授意的,這兩人一定已經見過陸蘊了,不然也不會這麼叫她。
「她現在好嗎,傷怎麼樣了?」言景之問道。
她已經好幾天沒有見到陸蘊了,而且現在這個情況她應該也不好露面,倒是周非伶她們可以說上幾句話。
汪秋水剛剛要說話,就被周非伶踩了一腳,她嗷的一聲迅速的抽腳,不小心撞到了桌子,把杯子裡的茶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