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似乎他又做了些處理止住傷口。石玥為他蛇口脫險捏了把汗,不管怎麼說,她都不希望自己是間接害他死掉的兇手,一想到鄺弓可能還活著石玥就鬆了口氣,指著死掉的怪物問師朗道:“真是好險,我們差點被他引到這陷進裡,只是這地方怎麼也會有這種怪物啊?”
“你見過這種東西?”師朗察覺到石玥話裡有話,朝她看去,可惜石玥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兀自打量著四周。師朗眼中浮出一絲異色,轉即卻低下頭,將死蛇翻了個身朝它肚裡抓去。
石玥忽然想起了在赤域的那段不好的遭遇,心裡浮出幾分厭惡,直接回避一些敏感話題問道:“師兄,你說官道上怎麼會有這種大怪物呢?”
“這裡早已不是我們剛才走的路,你看這口井,是隻有山裡人才會用到的,應該是我們出城就中了幻術,一路誘我們到了這井邊再施展無回陣,再在陣眼裡放上怪物想直接吞掉破陣之人。”
石玥點點頭,難怪這裡怎麼看上去這麼偏僻,原來自己早就上了當,只是這幻術實在精妙,迷惑了這麼多人不說,就連走的是山路都沒發現。石玥朝停在身後的馬車看去,發現到每輛馬車前都有很多凌亂的腳印,應該是那些人擄走車裡人時留下的,且每條腳印都是朝著同一個方向去的,其中還有鄺弓的血印。
“師兄,你看,他們都是朝那邊去的。”石玥指了指腳印離去的方向,全是通往上山的路。
師朗恩了一聲卻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石玥見他一直蹲在井邊還以為他又發現了什麼,趕緊探過頭去。
“喂,別看!”
“師兄你在幹什麼?嘔。你好惡心。不要做這種事。”
“都說了要你不要看了。”師朗無奈地將手從蛇腹中抽回。一腳將它踢回井底。“腹中是空地。應該還沒吃人。”
原來他是在看這。石玥連連點頭將他拉離井邊。兩人趕緊朝山頂地方向跑去。越往上腳印就越清晰。路卻變得越來越陡峭。石玥驚訝著玄域地勢地多變。若是一般人想要上到山頂絕非易事。但這也說明了那些人帶著木牙等人速度絕對快不到哪去。若是自己速度加緊應該還能趕上。兩人不約而同地加快速度。剛要度過半山腰就見一人橫躺在路當中。身下地土地已經染成了血紅。看打扮怎麼看怎麼象清禾!
走近後才發現此人地胸口已經被利齒貫穿出好幾個大窟窿。死狀悽慘無比。師朗將灰袍人翻了過來。仔細辨別那張染血地臉。“不是鄺弓。是真地清禾。他被殺了。”
石玥湊過身去。見青禾血肉模糊地模樣胃裡突然抽搐了一下。剛才地噁心感一齊湧了出來。趕忙捂住嘴巴不停乾嘔:“他。他怎麼會死在這裡?難道遷姐姐他們……”
師朗趕緊把石玥抱到遠離屍體地地方。拍拍她地後背好讓她順氣。“他們沒有拿到另一塊須草玉是不會殺禾遷地。我們快去。”
石玥臉色有些泛青,強忍著不適點點頭,沒有過多言語直接往山頂跑去。
等石玥二人衝上山頂卻見到滿地的鮮血和碎掉的蛇怪屍體,失蹤的人全部躺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唯有榆木牙一人醒著,摟著禾遷滿臉悲色。石玥腦子嗡嗡作響,只見禾遷臉色慘白雙目緊閉,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當場痛得溢位淚來,她感覺有些頭重腳輕,跌跌撞撞朝禾遷跑去,一下子撲倒在她身上。
熱的,怎麼回事?禾遷身上還留有一絲暖意,石玥俯下身去,只見禾遷的胸口輕微起伏著,原來只是睡著了。
榆木牙雖然醒著但人卻恍恍惚惚,師朗搖了半天才清醒過來,張嘴第一句話便是問道,“你們一路上可有看見清禾?”石玥雖心中不忍但還是如實交代了,榆木牙聽完滿臉悲憤,這才道出原來木牙在被人抓住時就醒過來,一路上清禾捨命以護,才能保他現在不死,榆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