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也不會出現在各位面前礙眼,所以見不到在下也是理所應當的。”
這位幹員名為白樸,根據他的履歷阿爾西斯發現白澤是最早跟著空羽混的人之一,甚至比科爾斯特還早。
是實打實地賽博之影元老級幹員。
但阿爾西斯有些疑惑,要知道賽博之影的元老級幹員基本上都有一技之長,但白澤的履歷上根本沒有什麼亮眼之處,戰術規劃平淡,而戰鬥經驗也是無。
他是怎麼留在賽博之影的?
心中雖然有疑惑,但阿爾西斯還是批准了,畢竟能留下來的,要麼有一技之長要麼就是一些奇奇怪怪的存在。
既然是空羽同意的,那阿爾西斯也不會多說什麼,反正白樸也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拿到批准後白樸道了謝後就離開了辦公室,帶了部分自己多年以來積攢的積蓄後就離開了賽博之影。
只是沒有人看到他是怎麼離開的,只是在一個拐角處便沒了身影。
......
苦潭江上孤舟行,仰望千里萬重山。
“老師傅,這一路上道聽途說,說這苦潭江上可有玄妙之景,不知從何說起呀?”
說著他便丟出幾張貨幣,其中還摻雜著一些碎銀零錢,那老船伕收下後倒也沒有欣喜,只是默默地倒了杯熱茶遞給了船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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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回應道:“這苦潭江千百年來都是這番景象,看山還是山,看水還是水,哪有什麼玄妙之景?”
“呵,既無玄妙之景,那傳說總得有一兩個能夠說道說道吧。”
老船伕微微搖頭,說道:“不過只是一片江河罷了,看似廣闊實則不深,無仙無靈,自然也不曾有傳說一談。”
“呵......”
他淡笑一聲,隨後舉起茶杯抿了一口。
非茶似酒。
隨後他念道:“今宵剩把銀紅照,猶恐相逢是夢中。”
“令小姐願來見白某一面,白某蓬蓽生輝甚感光榮,只是白某的這雙眼睛總是會不自覺地看透令小姐的一番好意,實屬抱歉。”
那老船伕的聲音忽然從年邁的老者變成了一位女子之音。
“自打上次一別,已有千載歲月,你是第一個能夠在我看到你之前看到我的人,哪怕時過境遷至如今,你也依舊。”
“呵呵呵,令小姐贊謬了,白某身上唯一特別的就只有這一雙眼睛了,若沒了這眼睛,白某與那山澗遊歷的走獸雲煙並無區別。”
對此,令笑道:“你倒是謙遜,只是世間多少人渴求理想的一技之長,到頭來窮極一生也不曾如願......”
“只今尚見荷花在,未識神仙更有無,對你而言倒也是一種遺憾吧。”
白樸默然片刻,但依舊笑道:“遺憾之事過於久遠,早已被歲月沖淡,如今,白某隻是白某。”
“倒是令小姐,為相千年,獸今在安?”
“這個問題你問我其實意義不大,我們兄弟姐妹可是有十二位呢,每一位都有不同的想法,他們如山林薄霧,垂崖清雲,屹峰磐山......而我只是我。”
白樸與令似為舊識,可從談吐中卻又瞭解到他們似乎千年都未曾謀面了。
聊了幾句後,令說道:“船要靠岸了,你此行要去尚蜀?”
“既至炎國,尚蜀自然是要走一遭的。”
“呵,等你來的話咱們就喝一杯吧,順便再跟我講講以前的那些我聞所未聞的古文詩詞。”
“那白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話音剛落,白樸就睜開了雙眼,此時船隻已然靠岸,他站起身來扶了扶斗笠,轉身給了渡船費後便從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