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只是一個名詞,而是生動地出現在了我的眼前。看著他們地動作。似乎,我們只是幾頭待宰的羔羊。裸地擺在了那裡,等待他們來享用。
“哼哼!”我忽然聳了聳鼻子,今晚的血似乎已經流了不少,不過很顯然,這還不夠。那麼,就讓今夜的空氣,完全被血液的腥濃香味所充滿吧!
“噶……”我一手抓著一個手雷。優雅的遞到嘴邊,用牙齒輕輕咬住了保險栓的拉環,很是嫻雅地一扯。
在一眾忽然變色的臉龐中,兩粒沒有了束縛的手雷帶著極盡悠閒之態,在半空中飛舞著,劃出了一圈圈美麗的圓形,落到了人群的中間。
“轟隆!”牢固的地板忽然猛烈的顫抖了起來,刺耳的蜂鳴聲肆意地****著耳膜。似乎很乾淨的走廊裡。忽然升起了一團塵煙,充斥著所有人的視線。
我再次拿起兩個手雷,拉開保險後,向著身後的牆壁大力扔了過去。“就算你是那樣的堅固,我也一定要打破,你的第一次。我要定了!”我地眼目中極盡淫蕩之色,惡狠狠的向著那面無辜的牆壁說道。
一枚單兵手雷的威力有多大?我不知道。
一面監獄牆壁的堅固性如何?我還是不知道。
但是,我卻知道一個道理,點對點的打擊總是比點對面的打擊來的有效,憑著我以前校園時打棒球煉出來的投球技巧,我很有信心絕對會讓兩枚手雷擊中目標的偏差不會多於五公分。什麼?兩枚不夠?那麼我就再加兩枚好了,反正,這面牆壁地第一次,我,是要定了!
“轟……轟……”一連串地爆炸聲使得似乎連以堅固著稱的牢獄。也開始發出了痛苦地呻吟。泥石四濺。不斷擊打在鐵欄杆上,演奏出一曲悅耳的交響樂。不時會有幾聲淒厲的慘叫聲參合到合奏裡。為他們的不幸做出陳述總結。
忽然,一股不知道從哪裡吹來的冷風驅散了瀰漫的煙塵,走廊的血腥空氣裡,忽然夾雜進了一些泥土氣息。
煙塵散去後,走廊盡頭的牆壁上,忽然出現了一個一人多高,寬半米左右的大洞。透過這個缺口,可以外面泥濘的地面。雨,還在下著。老天爺似乎對這片大地有著無限的怨憤,猶自用他的口水洗刷著這片地土。一股股強勁的冷風不斷湧進悶閉的牢房,讓人精神為之一清。
“¥#%#”一個士官裝扮的印尼軍人跑到了洞口,仔細觀察了幾下。也顧不得去擦拭額頭的鮮血,向著後方大力揮了下手,率先穿過大洞,衝進了滂沱大雨中。
“啪啪……”一個個如狼似虎的大兵怒吼著衝進了雨中,被幾個從來沒有受過軍事訓練的平民搶先攻擊,而且還有了不少傷亡。這對於軍人這個戰鬥職業,是一個絕對的侮辱。大兵們的眼中都是通紅的,相信他們此刻的心中,早已打定主意,要瘋狂的撕碎一切敢來挑釁他們的弱小存在。
蜂擁的人群一個接一個衝了出去,本來還很擁擠的牢房,忽然變得安靜了起來。牢房頂部的燈光再次證實了它們存在的價值,經過了剛才的那陣山搖地動,它們還是堅持的在執行著它們的使命。
昏黃的燈光靜靜的照耀著,在那個缺口旁邊的兩邊,牢房的門都已經扭曲了。破碎的牆磚瓦礫堆滿了地面。忽然,一堆破磚頭飛快的從地面隆起,露出了一張討厭的小白臉,正在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這個笨蛋,難道就不知道要再躲久一點!”我暗暗腹誹著,一邊也從他對面的牢房裡爬了起來。我抖落了身上的磚石,小聲對著正趴在我懷裡的允珍問道:“小珍,你怎麼樣?沒有傷到哪裡吧?”
允珍此時明顯清醒了很多,對著我緩緩搖了搖頭,一雙靈動的大眼逐漸有了神采。
我讓允珍先坐在地上休息下,跨步走到了走廊。
走廊裡,一陣陣紛亂的腳印在那個缺口前消失,缺口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