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一臉得意的揚了揚眉毛。似乎準備接受我地感謝。
“林大師……”我連忙伸出了手,感動的拉著他的衣服,惡狠狠的說道:“現在,我們是否該商量一下賠償問題?”
“放鬆放鬆,年輕人,稍安無燥。”老頭笑著拍了拍我的手掌。“其實,你當初來泰國,不是就是為了想要治好你女朋友的血降嗎?現在這樣的結局應該能夠讓你滿意吧,雖然過程有些曲折,不過不經患難,又怎能現真情。”
我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忽然反應了過來,暈,被這老頭一繞,怎麼我反而要來感謝他了?
我正要開口。老頭一擺手。向著那個道士揚眉怒喝:“你這混賬,老夫不過是讓你們三個代為幫我照看一下家裡。你們就給老夫弄得烏煙瘴氣地,幸好他們只是中了一個小法師的本命降,如果是和老夫功力相當的,那豈不是多害了一條性命。還不給向這位小兄弟賠罪,回去以後我再罰你。”
道士見機連忙跑上前,向著我們作揖三下,連聲道歉。
“算了,”碧琪在背後拉了下我的衣角,得饒人處且饒人。
我只好勉強平息心中的怒氣,不過有纏繞在腦中的一個老大地問號卻迫使我向著老頭問道:“對了,請問林大仙你怎麼會知道我們兩個的事?”難道真的有傳說中的千里眼順風耳?
夏威夷老頭奸笑一聲,從口袋裡拿出了一架PDA,斜橫了道士一眼:“這世上,有一種東西叫做遠端監控。”
道士不禁失聲喊道:“師父,原來你在家裡安了監控啊?”
“廢話,不然我怎麼放心把我的家當那麼草率交給你們,然後安心跑來度假,呃修煉。”
不管那兩個半斤八兩的師徒,我不禁再次向著碧琪看了過去。既然已經沒有了生命之憂,那,我今晚是不是可以開個房間,顛龍倒鳳一番呢?嘿嘿。
“啪!”碧琪忽然在我臉上拍了一巴掌,打斷了我的意淫。碧琪臉上滿臉通紅,轉身拔腿就走,“色狼!”
誒?這時,夏威夷老頭悠悠拋來了一句:“對了,小兄弟忘了告訴你了,你們的同心血降我已經幫你們解了。不過卻有點副作用,呵呵,就是,就是你們兩個的心意會彼此相通,當然是偶爾啦!”
誒?誒!我靠,還有這種事?我苦著臉,連忙倒出鞋裡的細沙,飛快穿上向著碧琪追了過去。“碧琪!等等我,我不是那個意思啊……”
三天後,我和碧琪躺在芭東海灘地細軟海沙上,享受著印度洋地陽光。忽然,一個黑影擋住了我的視線。
我抬頭一看,卻是那個好久沒出現地侍衛長盧卡。嗬,終於出現了啊。我還以為這次他們準備繼續玩捉迷藏,躲在一邊偷偷監視我,沒想到終於出現了。
“殿下,”盧卡向我彎了下腰,將一張紙張遞給了我:“香港的一家偵探事務所傳真了一份資料過來。”
偵探事務所,難道是!我連忙從沙灘上坐起來。飛快地瀏覽著紙上的文字。終於,終於找到了嗎?
“愛麗莎?難道是以前我們空姐培訓時的那個捷克女孩?”躺在遠處的碧琪也忽然坐了起來,向我詢問道。
哦,這該死的心意相通!我狠狠磨了磨牙,不得不將和愛麗莎的事坦白。
碧琪接過了資料,看過後,她忽然白了我一眼。好像我十惡不赦似的:“愛麗莎為你生了一個孩子,你竟然一點也不知道?”
我苦笑以對。當初,當初根本沒想到那一茬。只是事後回憶起來,才感覺有些不對勁。所以我才吩咐私家偵探幫我四處打聽,終於知道了她地下落。
碧琪深吸了口氣,看著我問道:“現在,你準備怎麼辦?”
我沉重的點了點頭,該負地責任。總是要負的。“我們,去布拉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