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牙關緊緊的咬合著,牙齒都快要要崩掉了,任偉還是忍不住渾身顫抖,就如同吸毒上癮的人員,突然沒有了毒品一樣,痛苦哀嚎,可就是說不能夠用言語表達出來,嘴裡除開“啊,啊”的痛苦叫聲之外,就發不出任何聲音了。
就算是這種“啊,啊”的聲音,那也是從喉嚨裡面迸發不出來,啞巴了,自己這一輩子不會就是這麼樣的過了吧,自己還是一個老處男呢,我不能夠死在這裡,不能夠。
可是組織裡面的嚴格制度,選派他出來做臥底的時候,就已經明確講述過了,如果洩密的話,就會接受組織嚴厲的制裁,一樣是生不如死,而且還會連累到他的家人。可是現在,如果自己就算一句話都不說,那種痛苦實在是難以忍受。
任偉的思想處於強烈的掙扎當中,在掙扎當中忍受著身體被撕裂的痛苦。這種身體被撕裂的痛苦,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還好,任偉平時也有意識的接受過反俘訓練。
“怎麼樣,是不是感覺很爽快?哎,你們這種人就是喜歡自以為是。”蕭南往自己的嘴裡塞了兩片剛剛剝好的砂糖橘,這種橘子還真是甜,沒有任何的酸味,是他最喜歡吃的一種水果,“可能,你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寧可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大夫吧。很不幸的告訴你,我就是大夫。”
蕭南的話語就像是金針一般的刺激著任偉的神經,他都快崩潰了,這個傢伙怎麼比他這個殺手還要冷酷無情呢?有那麼一瞬間,他幾乎都有一種錯覺,他與蕭南之間,誰才是真正的殺手。
怎麼對方的心比他還要堅硬,還要冷酷?大概也只有組織內,長老團內的幾個神秘變態強者才能夠有這樣的心性吧。
任偉在心裡給了蕭南這麼一個評價,只可惜,他開得了口,卻從喉嚨裡吐不出一個字來,這種生活在安靜沒有語言的世界是痛苦的。
躺在病床上的任偉,先前蕭南還沒有過來的時候,他就在心裡咒罵著,蕭南你這個混蛋,老子沒有病,你特麼的將我綁在床上,讓我痛苦,讓我傷心,你特麼的不得好死。
現在還不到五分鐘時間,任偉就知道自己病了,這種病很嚴重,已經嚴重到了讓他身不如死,真的想要喊一個醫生過來,就算是拿著菜刀,也要讓他對著自己的脖子來上一刀。就即便對方是一個庸醫,是一個器官售賣者,他也是十分的願意將身體裡面的器官全部貢獻出來。
“是不是感覺身體裡面有千萬只的螞蟻在撕咬著血肉啊?你放心,慢慢來,越到後面,越爽快。”蕭南笑眯眯的看著他,一邊吃著橘子,一邊坐在椅子上靠著,現在時間還有很多,他就不相信自己手段多多,會讓這樣一個傢伙不吐出一些東西來。
病房外面,護士走來走去,沒有一個人注意到了病房之內,正有一個大男人處於生不如死的狀態之中。即便現在有諸多的人發現了,闖進屋內的話,蕭南也不會擔心這些人會發現什麼端倪。
只會認為任偉的病情又犯了,最後或許會將他推進手術室進行顱內手術,檢查一下看看他到底是不是腦袋內長個腫瘤擠壓到了神經,導致他神經質了。
蕭南一邊往嘴巴里塞著甜甜的砂糖橘子,一邊微笑著看著任偉,這種折磨像任偉這種來自殺手組織的傢伙,讓他有一種非常棒的快感,只是這種近乎虐待般快感,與蘇樂鬥嘴時那種,痛並快樂著不同。
此時,床上躺著的任偉,額頭上的冷汗如同豆子般往外冒,最後逐漸的擴散,最終形成了一條汗珠的線條,然後順著臉頰部位,往耳廓部位順流而下,一路如同墜落懸崖形成的瀑布般形狀,狠狠的砸向潔白的枕頭之上。
任偉面部肌肉因為壓根緊咬,而震顫,兩邊太陽穴之上如同蚯蚓般粗的青色經脈嘭嘭的不斷凸起,最後居然連結在了一起,形成了一條臥在他頭部的蠕蟲,蠕蟲時不時的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