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沒事。剛剛眼睛進蟲子了。”
“……給我說實話,不然咬殺。”
“真的我說的是實話。”我努力笑出來,眼眶還是有些酸澀與溼潤,“對了溼著頭髮睡覺對身體不好哦。”隨手拿過一條毛巾,把毛巾丟給他。
他隨手一接,毛巾就到了他的手上,他淡定的往床上一坐:“過來。”
“……”我無奈的從床上坐起來,看著他:“做什麼?”兩個人的之間之隔了一條走道,一個床頭櫃的距離。……卻是這個世界與那個世界的距離。
“……”他看了我一眼。
……好吧我知道了。到他的床上去,跪在床上幫他擦頭髮。自己不願意就給我直說啊魂斷!這傢伙果然很喜歡奴役別人幫他做事……
從他手中接過毛巾,輕輕搭上他的頭髮,手指動了起來輕輕的揉動著。他的頭髮好軟……
It is ture。
我回去了後,日子也許就要恢復了以前。一個人的日子。
沒有溫暖的大空,沒有暴躁的嵐,沒有鎮靜的雨,沒有熱血的晴,沒有愛哭的雷,沒有猜不透的霧……更沒有不受束縛的浮雲。
其實真的很捨不得。真的捨不得離開,想一直一直的在他身邊。
手無意識的拽緊毛巾,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感覺眼睛溼潤了,眼前模糊了……眼前多了一層水霧,看不清眼前的東西。然後含有溫度的水珠就落下來,滴在手上,下意識的咬緊了下唇。
被水珠的溫度驚醒,把我從遐想之際換回。手上立刻加快了速度。
“……差不多了。”無聲的哭泣忍住聲音,後來說話就有些沙啞,嗓子乾澀到多說一個字都很痛。
雲雀不答,微微轉頭,似乎是想回頭。我連忙捂住臉。要是現在被他發現了,關於死翹翹的,那麼之前拼命的隱瞞都沒有意義了。
一開始打算告訴他就會告訴他,打算隱瞞的話就會一直堅持。
“你在做什麼。”聽著他的聲音,能夠想象他微微皺起眉頭的樣子。
我張口就是一通胡話:“因為恭彌你這樣子太帥了不敢看你免得一看就忍不住把你撲倒。”
……
…………
……………………
啊咧,我似乎說了什麼不得了的話。
屋子裡很安靜。
我弱弱的發聲:“恭彌……”
“哇哦,你剛剛說了什麼?”
“撲倒?”他鼻子哼了一聲,“你做得到麼?”
……快把我純潔無比的雲雀少年還來!其實你不是雲雀吧?!其實你是山本天然腹黑吧?!你是披著雲雀的皮實則名叫山本的腹黑吧?!雲雀你怎麼會知道這種事情的告訴我啊魂斷!到底是誰把純潔無比可愛無比【喂!】的雲雀少年教成了這個樣子?!
“我相信我是做不到,所以我只是口頭說說。”我聳肩,“畢竟恭彌你也不會喜歡上我這樣抽風的女生吧。”
“……為什麼。”啊咧氣溫變低了。
“已經很冷了,恭彌你就不要再放冷氣了。”我繼續捂臉不放手,“因為我很容易抽風,還愛吐槽,同時能力相對於你的評審標準來說不就是一隻草食動物麼。而且我也不像那些大家小姐會刺繡。以前學刺繡的時候扎到自己的手,但是還是什麼都不會。我也不像那些家庭主婦會煮飯,我做的飯有多難吃你知道的。”
“而且我唱歌也不好聽,學習也並不是特別的好……還有各種小毛病。估計恭彌你見過啦……就是早上起來有時候腦子抽了不認識人,或者吃飯的時候不喜歡吃太多還挑食,順便喜歡筷子戳飯什麼的啦……我還經常懶得要死被子都不想折衣服都不想洗……唯一的特長就是繪圖,但是相對於那些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