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費,然後打發人走了,他這才開口:“你說女人跟女人之間為什麼有這樣大的差距?”
鍾晴玉掀起眼皮瞥他,又垂下切牛排,“你說的是喬總跟你老婆吧,對了,你老婆現在什麼反應啊?”她說完把牛排放到嘴裡,動作優雅。
“她進醫院了!”他雲淡風清地說。
“哦,氣病了?”她隨意問,又放進一小塊牛排,味道真不錯。
“我打的!”他淡然說。
鍾晴玉噎了一下,她費力地將牛排嚥下,然後又喝了口紅酒順了順,問他:“你打她了?”
“嗯!”
進了醫院,那肯定會很嚴重,她又問:“現在情況如何?”是斷胳膊還是斷腿了?
“沒事,已經脫離危險期了,好像還沒醒!”他又是隨意地說。
鍾晴玉額上冒汗,她不自覺地把刀叉放到盤上,然後坐正,雙手放到腿上,就跟小學生上課一樣,她沒想到裴默居然是個暴力男啊,不滿意了就家暴?雖然她不喜歡方思那女人,可不代表著她認同家暴,她覺得男人無論怎樣也不能打女人吧,尤其那還是自己的妻子,就算沒感情她也給你生了個兒子啊!她記得上次裴默抓著她的手,然後把她甩到地上,她一陣後怕,好端端的惹他幹什麼?萬一他一氣之下把自己給弄死了,她找誰說理去?人家是裴總的弟弟,裴總得護著自己家人吧,喬總也沒辦法替自己出氣的!
她想到這裡,態度都變得端正多了,唇角上揚,標準的八顆牙微笑,比在辦公室對裴總笑的還要熱情。
裴默回了下神,問她:“怎麼不吃了?是不是不夠?再叫點!”
“啊,夠了夠了,吃飽了!”她笑著說。
“別客氣啊,昨天要謝謝你的!”裴默說。
“呵呵,沒客氣,真吃飽了!”鍾晴玉努力笑著。
裴默不知道她想那麼多,更何況他也沒有心思,他又轉過頭看夜景,“本來我沒想打她的,可她錯就錯在不應該去說希希,那是我最無法忍受的!
鍾晴玉沉默了一下,然後問:“你以後打算怎麼辦啊?”
“離婚,沒第二條路!”他斬釘截鐵地說。
“可你這是家暴啊,你有沒有想過,要是她去告你的話,你肯定沒跑的,就算背後有裴氏,你也不能仗著裴氏胡作非為吧,要我看方思不像你想的那樣簡單,就憑她想出模仿喬總還裝的像模像樣的,就說明她不簡單,還有啊,你有沒有想過,一個二十初頭的女孩子哪個有魄力跟你先上床的?還懷孩子,萬一你就是不結,那不就怪了嗎?我覺得憑方思的性格,她不是能下定這個決心的人,所以我認為她背後應當有個高人指點,你想跟她離婚還要好好想想,你別太不拿她當回事了,你就是因為看輕人家才上了兩次當的,得吸取教訓啊!”鍾晴玉這話說的比較實際了,她是旁觀者清,所以看的比較透徹。
裴默一想也是這麼回事啊,方思看起來普通,可他還不是在她股掌之中嘛!他點點頭,然後說:“有道理,可是那個人會是誰呢?”他想起希希幫助苗霜的事,自語道:“不可能是希希吧!”
鍾晴玉趕緊說:“絕對不可能,哪有人給別人出主意模仿自己的?太怪異了吧!再說方思算計你的時候應該還不認識喬總呢!”
裴預設同。
“我看應該是她的家人之類的,同意先懷孕,如果不是家人,恐怕也給不了她這麼大的支撐,她畢竟是個小女孩啊!”鍾晴玉分析。
裴默一想方思的父母是很樸實的那種,應該不會出這樣的主意,方太太?他腦中閃過方太太熱情的臉,不像啊,她怎麼也不像是這種陰險的人,最後他搖搖頭說:“還真不知道是誰!”
鍾晴玉問:“你看方思傷了,你有沒有打算告訴人家父母呢?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