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桌子,已然坐得滿滿當當,除了他們本身的北陽玉雕,還坐著一些其他流派的人。
看著眾人如餓狼般的眼神,陳逸不禁一笑,心中卻是有了些成就感,在常永軍的桌子上放下了幾盤,其餘的全部送給了其他流派的人。
至於周秀龍和鄭立林那兩個流派,卻是根本沒有人願意與他們坐在一起,更不用說分享這些美食了。
陳逸感嘆一笑,這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一次宴會,卻是讓這兩派變成了被其他流派排斥的存在。
除了他自己所做的菜,還有一些人點的菜,只不過,比起來,味道卻是差得太多,除了廚房裡的範師傅親自下廚之外,其他的廚師的,所做出的流水線飯菜,根本沒有他的味道美味。
而聞著陣陣香氣,餐廳裡除玉雕流派以外的其他人,也是不禁紛紛側目觀看,這飯菜香氣,實在是讓人感覺一陣飢餓。
陳逸發現與這些人吃飯,他還未吃個半飽,自己的菜便是被一搶而空,他也只能吃一些酒店所做的飯菜,來彌補自己受傷的心靈。
一陣酒足飯飽之後,陳逸回到了房間,並沒有再泡鐵觀音,泡了一杯毛尖茶,望著窗外的繁華夜景,看著玻璃杯中展開的美麗葉片,也是一種不錯的享受。
第二天,陳逸依然早早的起床,距離這次玉雕比賽,還剩四天的時間,不知不覺,他來到天京已然有四天了。
一路小跑來到附近的一個公園,這個公園內的設施非常的完善,而且環境也是優美。有假山。有流水。還有一些花草樹木,每到早晨或者晚上,都有許多人在鍛鍊身體。
其中自然是以老人居多,而由於公園有幾處樹林,所以也吸引來了一些養鳥之人,每天提著鳥籠來這裡溜鳥,看起來好不熱鬧。
陳逸在公園慢跑鍛鍊著,這幾乎已經形成了習慣。哪怕日後他的身體資料點超過了一百,達到了二百,也是如此。
在公園一處樹林中,陳逸依然看到了三三兩兩的養鳥之人,或將鳥籠掛在樹上,或放在地上,而籠中的鳥,有些活潑,有些安靜,更有的被罩上了籠布。看不到裡面的情形,不時傳來一聲聲鳴叫。聲音清脆動聽。
聽到這不時的鳥叫聲,他忽然想起了自己所養的三隻鳥,兩隻紫藍鸚鵡和一隻畫眉鳥,這三隻鳥在他的溜鳥術下,已然變得十分的聰明,絕非普通鳥類所能相比的。
看著這充滿和諧,又代表著華夏溜鳥文化的一幕,陳逸忽然在一種想要將這幅畫面畫下來的衝動。
他有的不只是這個想法,他還有著實力,陳逸看了看距離不遠處有一個平整的石塊,頓時一笑,然後走到一處無人的角落中,從儲物空間中拿出了紙和筆,他現在最為擅長的便是工筆花鳥畫和從袁老那裡學來的嶺南畫派的沒骨畫。
如果換做其他人,恐怕會用寫意來表現,只是陳逸想要讓這溜鳥的文化清晰的表現在畫紙上,具有觀賞性,工筆花鳥是最合適的選擇。
他現在所做的並不是直接作畫,而是先將底稿畫好,之後,再拿回酒店,複製到宣紙上,進行上色,所以,這也是工筆畫的一大方便。
陳逸並沒有去坐旁邊的椅子,而是來到了那塊平整的石頭前,先拿出了兩張宣紙,疊在了下方,讓紙張能夠平整一些,之後,將素描紙放在了最上面。
他的儲物空間中有紙和筆,但是並沒有畫板存在,想要更好的繪畫,坐在椅子上,是根本不行的,倒不如這塊石頭來得合適。
雖然學畫僅僅不到半年,但是對於各種繪畫技巧,陳逸掌握的十分熟練,畫出自己所看到或者想象出來的畫面,可以說一點難度都沒有。
拿起筆,看著不遠處那人,鳥,自然和諧的一幕,陳逸使用了初級繪畫術,慢慢感悟了一會,然後便開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