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身子也隨之搖晃起來。
“柳兒……”
我在混沌中依舊拼命掙開了安適的手,好容易扶著窗欄站定起來,一股噁心湧上喉頭,我忍不住嘔吐,卻什麼也吐不出來。
“叫太醫!”安適終於還是抱住了我,大聲吩咐道。
我腦子裡一片空白,無力地倚在安適懷裡,任由他抱我上床,讓太醫撘上我的手為我號脈。
“恭喜皇上,劉姑娘這是喜脈。”太醫跪在地上,高聲宣佈。
“太好了!”安適喜悅的聲音就在耳邊,“傳朕旨意,舒華院和太醫院統統有賞!”
一時間謝恩唱諾聲塞滿了整個舒華院。我只覺那些聲音,彷彿遠在天邊一般地不真切。
臨走之前,安適將手放在我的肚子上,一遍一遍地摩挲著,“柳兒,恭喜你因為這個孩子又重新得寵了。”他笑著看我,眸裡的喜悅分不清有幾分真實,只聽他繼續道,“從今以後,你想要什麼,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