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繃得緊緊的,兩隻小手不停的絞著衣角,一口貝齒輕咬下嘴唇,整個嬌軀微微擺動,一雙玉足不停的撥弄著腳下的石子。
偷情的少女,總是這樣的嬌羞!
她此時無來由的忽然感覺自己很拍起來,怕東方棋突然出現,怕那個小壞蛋鬼神莫測的脫衣**,更怕的是他…今夜不來!
“啪!”突然身後一響。
“誰!”向雨蝶又驚又喜又慌又怕,回頭一看卻見漆黑的夜間,只有一座座漆黑的山影;神識一探,卻見一隻肥大的老鼠路過。
“該死的臭老鼠!”
一聲嬌斥,向雨蝶又想起某個漆黑的夜晚那羞人的‘捉老鼠’的一幕幕,只感覺小腹一陣發熱,一股又麻又癢的感覺傳遍了全身。
“小壞蛋,死到哪裡去了?”
又羞又怒的向雨蝶,忍不住將那隻肥大的老鼠狠狠的顛了幾個跟頭,才放它離去。
弄得那隻正要趕赴某個美女老鼠約會的肥老鼠一陣顫抖,抱頭鼠竄逃回老曹。
繁星點點,點點星輝灑落人間,月出中天,夜越來越深越來越美,可向雨蝶越來越煩躁。
“小壞蛋,你真的不來了嗎?”
向雨蝶一遍一遍的喃喃道,漸漸的迷迷糊糊的睡去了,遠處的山巔上隱隱約約的傳來一陣歌聲:“痴情美麗的姑娘啊,何必要等待那薄情負心的男兒郎…”
清晨天微微亮,被一泡尿憋醒的夏通橋搖搖晃晃的來到了茅房,長噓一聲,痛痛快快的尿了個飛流直下三千尺。
開閘放水正痛快之時,忽然外門院中想起了一聲炸雷,立刻嚇的他將剩餘的半泡尿憋了回去,一柱擎天的那物件也軟了下來。
卻是有人咆哮道:“東方棋,你個小混蛋,給老孃出來。”
“老孃!二愣子什麼時間,又多了個娘?”迷迷糊糊的夏通橋繫好了褲腰帶,揉著眼睛走了出來。
卻見一把寒光閃閃的寶劍瞬間向自己劈來,正自驚得亡魂大冒之時,卻見寶劍削斷了自己的幾根頭髮,驚鴻一轉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抬頭一看卻見怒氣勃發的向雨蝶虎視眈眈的盯著自己。
“東方棋呢?”向雨蝶星眸一瞪,殺氣騰騰的鎖定了夏通橋。
“不知道!”一想起東方棋對意峰之人的要求,本已雙腿顫抖的夏通橋極為硬氣、視死如歸的道。
“你再不說,我就宰了你!”心底暴怒、乘興而去敗興而歸,被東方棋放了一夜鴿子的她雙手不停的顫抖。
向雨蝶的一聲炸雷驚醒了眾多外門弟子,一見向雨蝶真的忍不住要砍了夏通橋,汪江流急忙道:“向長老,手下留情!他真的不知道!”
“他不知道,你知道!”憤怒中的女人總是不可理喻的,汪江流的話一落,劍光一閃架在夏通橋脖子上的長劍抵住了他的咽喉。
“向長老,不要衝動!我也不知道!”汪江流心底悔恨萬分,恨不得給自己幾個大嘴巴,讓自己嘴賤。
“竟然不知道,留你有何用!”向雨蝶秀眉一皺,殺氣大增。
“別向長老,我想起來了!東方師兄昨夜一直在他的屋子裡不停的轉悠,嘴裡不停的嘮叨著:去、不去?去還是不去?這句誰也不明白的話。”
見向雨蝶有些失去控制,心底發寒的汪江流急忙道。
“去,不去?”向雨蝶愣了起來,也只有她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心底一痛,當下又嬌斥道:“那最後呢?”
見向雨蝶情緒稍稍穩定了一點,汪江流又道:“最後東方師兄一聲長嘆:多情自古空餘恨;好夢由來最易醒;最後又莫名其妙的說了句:我不能對不不起她,也不能對不起她!最後東方師兄很傷心的告訴李管事他要去靜一靜,七天後回來。”
“自古多情空餘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