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她,何必搞出這麼多花樣?
眼裡鄙夷茂盛,可見心裡確實是這麼想的。
既然知道她是在騙你,為什麼不殺了她?你不是一直都很嫉惡如仇嗎?
西門浩揉揉額頭,有些無法再靠意志力支撐身軀一樣,直接倒進了沙發裡,沒有脫掉的鞋子踩在真皮上,而另一隻腳叉開擱置玻璃桌面,透著墮落頹廢,迷人鳳眼半眯著,薄唇泛著水光,倏然笑了起來,足足笑了三分鐘,兩滴透明液體自眼角滾落,沙啞道:為什麼不殺了她……我也很想知道,你說人為什麼會有感情這個東西?我爹,姦汙了我母親,這個混球,完事走人,留下我和我媽,受人欺凌,因為什麼都沒有,還要依附喜歡的人而存活,我從第一眼看到她,就無法自拔了,給她當個擰包的,像狗一樣,天天被人嘲笑沒骨氣,可我沒退縮,守護了七年,得到的卻是當眾羞辱,再次相遇,我以為她成熟了,接受我了,很興奮,說不出的高興,她說得對,一天是她家的傭人,一輩子都是,在她心裡,我西門浩就不是個男人,可以隨便玩弄,我的感情對她來說一文不值,可最起碼也要去補一層膜吧?還裝得那麼像,真當我沒了她就活不了嗎?
阿浩,或許有什麼誤會也說不定,你自己也說了,她要問你要錢你不會不給,為什麼不像高盼盼那樣直接要?
她是在享受這種玩人的過程,雲逸會護法算什麼?還不是被她耍得團團轉?
林楓焰也無奈的將腳踩在了玻璃桌上,現在他明白了,阿浩不是不相信蕭茹雲,他是不相信他自己,自卑過頭了,也是,一個男人,從小就被人說成是吃軟飯的,且在法國也一定有過一段不好的經歷,大哥說不要去查,阿浩不肯說,那麼是更加令他沒自信的根源:你應該學學陸天豪,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如果這期間真有誤會,你後悔都晚了!
後悔?我西門浩永遠都不會再做後悔的事,與其這樣,還不如早點斷了乾脆點,我還就不信真有男人願意被她玩被她耍!
那可說不定,哎!這種事我想只有你自己去明白了,外人介入不了,我也很委屈,葉楠她算什麼?一個修女,什麼都沒有,還在那裡裝得多清高……嗝……也就我會將就她,別人誰受得了?搓衣板我都跪了,居然還得寸進尺,哼!哪天惹急了,老子就一腳踹了她,什麼東西,直接給仍到太平洋無人島嶼上去,讓她自生自滅……實在不行再讓她給我洗腳,天天跪著給我請安!哇,那日子太美了,越想越興奮:我要不高興了,就拿鞭子抽死她!
西門浩豎起大拇指:有魄力!
某林挑眉,又坐了起來,看著好兄弟繼續瘋言瘋語:我特想把她的基督教給炸了,耶穌耶穌,成天都是耶穌,老子哪天就去把耶穌給劈了,我先把她娶了,再找一堆的小情人,讓她給她們洗腳去,跟我玩,我弄死她,還跟我鬧的話,就給她送月球上飄著去,不上不下,求著我放她回地球,我偏不,我要她生不如死……
你太男人了,佩服佩服!西門浩拱手,一臉欽佩。
如此這般,林楓焰越來越上頭了,陰險道:如果硯青敢管,我就把她也送月球上去,大哥要不高興,也給他弄上去,逆我者,統統滾月亮上去吧!
我一定什麼都聽你的,我不要去月球!
嗯,就你夠哥們兒,恩准了,你不去,我現在特別的惱火,這些女人不就仗著硯青在這裡撐著嗎?總是拿大哥來壓我們,他柳嘯龍算個屁……嗝啊,惹急了,我就讓他給我跪著去,看她們還找誰撐腰……
兩個醉漢越說越離譜,就是不知道第二天要是還記得的話,會不會互相抽耳光?
而海面上,四周水茫茫一片,看不到任何孤島,站在船頭,望著那帶著恐怖氣息的黑海,硯青有了少許的驚懼,脫離了地平線般,到了沒有人煙之地,好在遊輪上的燈光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