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膚,鮮紅大量噴發,也成功擊退。
鍾飛雲吹吹槍口,不屑道:不就是鯊魚嗎?這不就被我們給幹跑了?高傲的揚起眉梢,天王老子都不怕。
陸天豪擦擦額頭上的冷汗,拉著暈乎乎的女人看向水面,原來還不是那麼倒黴嘛!
不對啊!一個小弟趴船頭看了看,發現一群黑乎乎的東西正向這邊靠攏就大呼了一聲:大哥,那兩條是走了,可是好像是去搬救兵,來了一群!
硯青看看只有十米長的遊輪,再看向遠處來勢洶洶的群鯊,差點就這麼暈了過去,拉起陸天豪就衝進了船艙:你們快進來,快進來!
十多人顫顫巍巍的倒退,幾乎還有兩人沒進去,船就開始猛力搖晃了,滾著進屋將門全數拉好,一個個的坐在裡面不敢動,就算拿個原子彈來,只會引來鯨魚,一口將他們吞掉,可現在這樣下去,船會翻掉的。
完了啊啊啊啊!
遊輪忽然受到撞擊,硯青一個翻身滾出三米,坐躺在地上喘息:怎麼辦……這樣下去船會……
閉嘴!陸天豪怒吼,憤恨的瞪著外面:我陸天豪這輩子就沒怕過什麼,有本事老天就收了我!
鍾飛雲過去攙扶住還帶著傷的大哥,這可怎麼辦?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不知是不是男人的話過於帶有威懾力,翻騰的遊輪漸漸安靜,外面的群鯊來回遊了一圈紛紛撤退,水面也安靜下,硯青按著地面的手動動,不敢置信的望向那個同樣坐躺在地上的男人,眼眶充血,傲睨萬物,霸氣外露,好似真的正在與天較量,氣勢滂沱,無與倫比,彷彿真龍天子般,任牛鬼蛇神都無法靠近。
奇蹟的是……鯊魚因為這一聲咆哮而走了。
大夥鬆了口氣,硯青也爬過去半抱著陸天豪:你沒事吧?大腿流血了呢。
你說沒事,能沒事嗎?瞪了一眼,斜視向手下們:傻站著幹什麼?還不給我去想辦法返航?
是是是!大夥見男人如此兇狠就連連點頭,轉身全體走出。
某女抿抿唇,低頭道:對不起!她知道她烏鴉嘴,差點就害死大夥。
陸天豪退後兩步,靠在船艙上,按著大腿扭曲了臉:知道對不起還不快給我看看傷?
血液似乎越流越廣泛,硯青瞅瞅傷口,是大腿上的那個洞,坐過去伸手向皮帶:你忍著點!我要拆開看看是不是傷口破裂了!廢話嗎?肯定裂開了,費力的為其將西裝褲褪去,白皙的大腿早已被血液染紅,一定很痛吧?溫柔的拆掉紗布,血呼啦拉的,太嚇人了。
嘶哈……輕點!男人身軀顫抖了一下,閉目仰頭忍受著,五官緊緊擰起,不斷吸入冷空氣,額頭汗珠連連。
傷口拇指長,血液正從縫合的線中噴湧,一直淌血的原因是有根線脫落了,擦擦汗水道:我得重新給你綁好,你……抬眼一看,男人臉色慘白,還沒癒合的傷裂開,比當初打進子彈還痛吧?低頭注視了一會,伸出舌頭將傷口上的線舔出。
閉緊的眸子睜開,紅唇微張,意外的低頭,就這麼看著女人正以最最溫柔的方式給他療傷,若是飛雲,那麼一定是直接找出線給綁好,痛楚逐漸被一種不知要怎麼形容的東西掩蓋,冰冷的心也在慢慢被捂熱,皺眉道:你還是用手吧!
抬起血盆大口,沒有回話,捏住線,顫抖著小手給簡單的綁好,再脫下外套大力咬著撕爛,拿起地上一些沒被血液染指過的紗布墊上,用衣服的料子綁好:你要想傷好得快點,最好十五天都安安穩穩的躺在床上,否則永遠都好不了!
聽你的!陸天豪不在意的抬抬眉,大手揚起,拇指抹過小嘴兒上的血漬,柔聲道:我開始喜歡這種溫柔了!
硯青揮開那手,提著西裝褲道:空氣冷,先穿好!
聽話的抬起臀部,穿好後也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