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神來,淡淡一笑:“姐姐,對不起,我昨天喝醉了,如果我說了什麼你別放在心上。”
蘇櫻沉默。
周小魚抬腳想走的時候,蘇櫻卻忽然擋在她的前面,她很認真的說:“小魚,我希望你放手,因為這次我不會放手,我真的不希望因為這件事情讓你我兩人反目成仇。”
周小魚微微詫異的看著她:“姐姐,你說的太嚴重了,我不會跟你搶的,我也沒有資格跟你搶,只是姐夫那麼在乎你,我想你要考慮一下他的感受。”
考慮容靳修的感受嗎?
“我會考慮他的感受的,只要你不介入,對不起,小魚,我知道是我太自私,可是這一次,我真的沒有辦法放手。”
“蘇櫻!你不要欺人太甚!”
背後驀然想起容靳修慍怒的聲音。
蘇櫻轉身。
然後神情複雜的看著眼前的江小魚:“你早知道阿修在我的後面?”
周小魚淡淡的說:“我並不知道。”
容靳修冷哼一聲走了過來:“做賊心虛嗎?蘇櫻,你倒是說說,你有什麼是不能叫我聽到的。”
蘇櫻的聲音也硬了幾分:“我做賊心虛?我光明正大,我為什麼要做賊心虛?”
容靳修冷笑起來:“好一個光明正大,蘇櫻,我說過,你別插手這件事情,你叫小魚放手是什麼意思?”
蘇櫻不甘示弱:“容靳修,我已經不是四年前的蘇櫻了,這是我的權力,原本就是我的,她跟我搶,她就是小三!”
容靳修的手捏成了拳頭,雖面無表情,但手背上的青筋卻暴露出來。
他的聲音陰沉,似乎帶著某種警告:“你的權力,誰給你這種權力,你別忘了,你已經是我老婆了。”
蘇櫻的心像是被冰水浸透。
她連質問的權力都沒有了嗎?
難道這不是一個妻子維護自己家庭的權力嗎?
為什麼這次容靳修不能站在她的身邊。
如果這四年來,他對小魚產生了感情,為什麼又千方百計的將自己追回來。
難道,他還想魚和熊掌兼得,坐享齊人之福嗎?
蘇櫻嗤笑:“容靳修,你搞清楚,我是你的老婆,不是你的附屬,更不是你的奴隸,我的權力不需要你賦予,如果你這麼在乎小魚,捨不得她受一點傷害,那你為什麼還要找我回來,我們不要見面不是更好?”
“蘇櫻,你怎麼能說這種話,現在這是你的問題,你別把帽子扣在我的頭上,我不像你這樣朝秦暮楚。”
蘇櫻覺得難堪。
容靳修分明是賊喊捉賊,現在竟然還重翻舊賬。
她朝秦暮楚嗎?
他怎麼能給自己扣上這麼嚴重的罪名?
從江城回來三個多月,他們第一次吵架。
為了其他的女人。
周小魚在旁邊一直沒有做聲,甚至點了一隻煙。
待氣氛沉悶的要憋死人的時候,她吐出一口煙:“別吵了,過了今晚,你們便看不到我了,我會消失,我不會給你們任何一個人造成阻礙,實在懶得捲入這些是是非非了。”
她的語氣些自暴自棄,又有些自嘲。
手指***發件,往後一攏,語氣平淡的對蘇櫻說:“姐姐,我是局外人,姐夫怎樣待你,四年來,我都看在眼裡,但你今日這樣,未免有些貪心。”
一時間,蘇櫻像是啞巴吃了黃蓮。
小魚說她貪心?
她這樣算是貪心嗎?
難道她要心甘情願的和別的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才叫不貪心嗎?
如果他們兩個若真是真心相愛,她寧可退出。
“小魚,你曾經救過我,也救過阿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