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一對一樣,看到他們,我老覺得就像是江菲和霍景榮,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多好。”
容靳修卻是煞風景的說:“就怕變成下一個你和陸成灝。”
好端端的怎麼提起那個人了。
蘇櫻看容靳修。
容靳修這些天總是心事沉沉,此刻洗了澡出來,剛剛擦了頭髮,就要出門。
蘇櫻問:“你去哪裡?”
容靳修說:“公司還有一些事情,我去書房,你先睡吧。”
容靳修的語氣淡淡的。
蘇櫻知道他忙,因為蘭庭山莊準備在美國上市了,這些日子,公司那邊天天忙到很晚。
但是,蘇櫻總覺得他還有心事。
自從那邊晚上送周小魚出去以後……
容靳修去了書房。
蘇櫻呆呆的坐在床上想事情。
目光落在隨意放在沙發上的手拎包上。
她忽然想起什麼事情來。
從包裡面拿起一個信封,就去了書房。
容靳修坐在書桌後面,開著檯燈,帶著眼鏡,桌面上是撒開來的卷宗。
書房的門並沒有關上,蘇櫻輕輕的叩門。
容靳修抬起頭來,微笑,同時不動聲色的將卷宗檔案都合了起來。
“怎麼還不睡?”他問。
蘇櫻進來,將手裡的一個粉紅色信封遞給他。
容靳修接過,笑:“這是什麼,你給我寫的情書?”
見他還有心情同自己開玩笑,蘇櫻的心情好了一些:“你自己開啟看看。”
容靳修帶著一絲笑意開啟,卻發現是一份喜帖邀請函。
開啟喜帖看清裡面的名字的時候,他的笑容卻一點一點的沉了下去。
容靳修也沒有抬頭,聲音波瀾不驚:“你怎麼會他的喜帖?你今天見他了?”
蘇櫻忙說:“沒有,我今天遇上柯善美了,這個喜帖是她給我的。”
蘇櫻並沒有將
柯善美陷害周小魚的事情告訴容靳修。
一來,她知道容靳修最近太忙,二來,其實,阿修對周小魚到底是什麼樣的感情,她自己也還不是太清楚。
今天下午回來之後,她跟周小魚聯絡過,並將自己所知道的的一切告訴了她。
叫她當心柯善美。
小魚卻絲毫沒有感到意外;說:“其實我早就知道了。”
蘇櫻問她同柯善美有什麼恩怨,她的回答竟然同柯善美一樣:“私人恩怨。”
小魚告訴她,三天過後,她就會去美國,以前的事情都不想追究了,一切就隨風而散吧。
既然周小魚自己都想息事寧人了,她自是不能在其中煽風點火。
容靳修看著喜帖上的字,剛勁有力,一看就是出自那個人的手筆。
心情莫名的一陣煩躁。
他合上喜帖:“所以呢,你打算去參加他的婚宴。”
蘇櫻看他不太高興,沒想到四年之後同四年之前一樣,陸成灝還是他的死穴。
蘇櫻微不可聞的嘆了一口氣:“既然已經邀請了我們,我覺得我們還是去一下比較好,還有當時他送的彩虹水晶,太貴重了,我想還給他。”
容靳修忽然抬起頭來:“你覺得你在他的復婚典禮上還給他一個雕刻著你的臉的貴重水晶,合適嗎?”
蘇櫻卻不明所以:“有什麼不合適嗎?太貴了,我不想收。”
容靳修嘴角的弧度卻變得冰冷:“你這不是在告訴所有的人,新郎對你容太太念念不忘,說不定別人還會以為你在向新娘示威。”
倒是蘇櫻大意了。
她倒是沒有想到這一層。
但是卻是極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