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這次還算清醒,沒有被總裁大人的美色所迷惑妲。
“為什麼?既然你不願意回到我身邊,為什麼今天要陪我過生日,要給我放煙花,還給我準備生日蛋糕?窀”
他咄咄逼人。
蘇櫻也理直氣壯:“我是為了我的身份證和戶口本,至於給你放煙花,為你準備生日蛋糕,是因為我覺得你一個人過生日很可憐。”
“蘇櫻,你可憐我?”他的聲音漸漸變得清寒。
蘇櫻當然不能告訴他真實的原因,事實上,剛剛,她差點脫口而出“好。”
但是,她知道,說不定這是他容靳修又一輪騙局。
她為什麼要回到他身邊呢,繼續當他寵物一般存在的妻子嗎?
她知道,沒有親人陪伴的他偶爾貪戀她身上的溫暖。
可是,那又如何,她沒有辦法成為與他並肩,牽手共度一生的伴侶。
那麼索性不要!
何況,一旦容靳修知道她偷偷的留下肚子裡面的小生命,會不會像當初那般,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
她不敢想,也不敢冒險……
蘇櫻看著他的眼睛,笑:“當然是可憐你,難不成是愛你,潑出去的水,我連盆都不要,我蘇櫻是絕對不吃回頭草。”
她的語氣極盡囂張,只是故意將自己託到高處,看上去毫不在乎,才會顯得不那麼可憐。
“滾!你給我滾!我容靳修不要你的可憐,你還沒有資格可憐我!”
容靳修暴怒,或者說是惱羞成怒。
他已經二十多年沒有過生日了,第一次期望有個人陪在身邊,他選擇了她。
而她,卻是因為可憐他?
他覺得好笑,他知道是自己自作多情,知道今天一直是自己在逼迫她。
只是她偶爾的溫情,偶爾的不抗拒叫他心裡燃起了希望。
從一開始,他就不確定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愛過他,她心底一直藏著他的成灝哥哥。
如今,她終於擺脫了自己,和她的成灝哥哥重拾舊好。
他還奢望叫她回來,她定是在心底笑話他痴人說夢吧。
“叫我滾可以,把我的身份證還有戶口本還給我。”蘇櫻執拗的說。
容靳修沉默不語,他的臉色有些可怖,似是想將她撕裂一般。
沒想到剛剛美好的氣氛一下子變成這般。
蘇櫻心裡有些害怕,怕他真的會撲上來。
於是說:“算了,你要是喜歡留著那東西你就留著吧,大不了我去補辦得了。”
蘇櫻說完就離開了天台。
容靳修看著那個冷漠的背影,心涼如水。
七天,連七天,她都不願意呆在他身邊嗎?
煙花散盡,只留下殘破的灰燼,生日蛋糕還靜靜的躺在石臺上,生日蛋糕上有個笑臉,此時此刻,容靳修卻覺得這個笑臉非常的諷刺,拿起蛋糕狠狠的一砸,便是一地的狼藉。
蘇櫻沒有想到,容靳修派人將自己的身份證還有戶口本送了過來。
並且還有一箱子的衣物,所有的她在老宅的東西通通被搬了過來。
看著這滿滿一箱子的東西,蘇櫻說不上來是鬆了一口氣還是失望。
現在,她跟容靳修真的是一點牽連都沒有了。
其實,昨天晚上,她是故意惹容靳修生氣的。
容靳修自視甚高,哪裡容得下別人去可憐他。
蘇櫻就是想盡快斷了他們之間的關係,也斷了自己最後的一點念想。
沒有了容靳修,她的生活變得異常的平靜。
她當了小區晚教班的老師,生活規律,倒也怡然自樂。
只是十月剛過,她的體重直線飆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