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按理說也算是長久了,到如今連他的名字是什麼,也不清楚。
他這種人暴露了身份會有更大的麻煩吧。
想到這層關係,蘇櫻就沒有堅持。
但是,他肩膀上的傷……
蘇櫻起身去了臥房,拿來了家裡的急救箱。
裡面有消毒藥水和紗布。
“厲大哥,既然不去醫院,我給你處理一下傷口吧。”
厲先生的面癱臉毫無表情的看著她。
看的蘇櫻心裡都有些發虛,有些尷尬的說:“我確實有些笨手笨腳的,要不,你自己來。”
厲先生移開目光,淡淡的兩個字:“你來。”
蘇櫻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情,其實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小心翼翼的幫厲先生的襯衫脫掉,露出肩膀上的傷口。
血已經將那邊的紗布染得通紅。
蘇櫻咬著牙將紗布揭下來。
看到傷口,蘇櫻又心驚肉跳了一下。
是槍傷!
其實蘇櫻沒有見過被槍擊中了是什麼樣的傷口,但是,她在電視裡面和電影裡面看過。
所以,她一眼就看出來了。
顯然這槍傷已經處理過了,開了口子,取出了子彈,只是大約剛剛被果果魯莽的一抱,現在又是血肉模糊。
蘇櫻拿著沾著消毒水的棉球將旁邊的血一點一點的擦乾淨。
她擦得很認真,完全沒有注意到,厲先生此時的目光已經落在她的臉上。
擦完血跡,蘇櫻又開始清理傷口。
將棉球按在厲先生傷口上的時候,蘇櫻都覺得於心不忍。
怕他疼的厲害,蘇櫻還用嘴幫他吹了吹。
好在血一會兒就止住了。
蘇櫻鬆了一口氣。
最後拿了紗布小心翼翼的將他包紮,貼完最後一塊膠布的時候,蘇櫻
幾乎可以說是汗流浹背。
蘇櫻如釋重負的站起來,深深的吐出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就開始收拾藥箱。
“謝謝。”
厲先生說著兩個字的時候,蘇櫻的動作頓了一下。
沒有看他,心裡卻在想:一個人能把謝謝這兩個字說的這麼讓人有壓力,天下恐怕只有這個冰窟窿了。
蘇櫻還是抬起頭,微微一笑,客氣的說:“不客氣。”
收拾完藥箱,蘇櫻拿著那件沾了血的襯衫說:“這件衣服我給你洗一下吧,你有沒有換洗的衣服了?”
這句話連蘇櫻自己都覺得怪。
她竟然在自己家裡客客氣氣的問一個擅闖的男人,在她的家裡,有沒有換洗的衣服。
但是沒辦法,厲先生幫過她很多,加上他的身份特殊,她也不敢得罪。
厲先生簡簡單單的吐出兩個字:“衣櫥。”
蘇櫻狐疑了一下,去開啟衣櫥。
衣櫥一里面有一個包袱。
裡面的東西整整齊齊,像是有人特地整理過。
裡面是幾套換洗的衣服,還有各種藥品和清理傷口的藥水和紗布。
蘇櫻心裡想:看來是有備而來啊…… 江菲吃驚的抬頭:“姐,你回來了。”
蘇櫻點頭,小哈那個小狼崽子也在,歡快的蹦過來,圍著蘇櫻的腿轉圈圈。
“姐,你剛剛說什麼?你難道不打算跟容先生破鏡重圓?”
蘇櫻坐下來,嘴角一絲苦笑:“既然是破鏡,哪能重圓,就算重圓了,上面的裂痕還在,終有一天還會破裂。窠”
“姐,你怎麼變得這麼消極,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沒有發生什麼,只是我想通了。”
蘇櫻對一旁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