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只能叫乾爹”
女人正好彎腰將蛋糕放在他們的面前。
男人說:“以後還是叫爹爹,我喜歡聽果果叫爹爹。”
蘇櫻正好聽見這話,直起身子:“厲先生,這……”
“蘇櫻,我說過,不要叫我厲先生。”
他的聲音不自覺的帶了一絲冷厲,叫人直打哆嗦,蘇櫻只好勉強叫了一聲:“厲大哥。”
過了一會兒,女人說:“厲大哥以後也別叫我蘇櫻了,這個名字好久不用了,也沒有人這麼叫了。”
厲先生面無表情:“我就私下裡叫一叫,你不必擔心你的身份從我嘴裡洩露,你在別人面前還是蘇一一。”
那個人聲音平淡無波,似乎不帶一絲感情,但是卻透著一種天生的威懾力,叫人不敢反駁。
蘇櫻只好說:“我去廚房燒菜,一會兒就能吃。”
蘇櫻進了廚房,開啟冰箱的時候一股冷氣鋪面而來,卻讓她一瞬間的恍惚。
時間彷彿回到了四年前的那個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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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有人好奇這個厲先生的身份嗎?他不是平白無故出現的~以前已經有伏筆了,不知道大家挖不挖的出來…… “開門放我出去,我要去找蘇櫻,她想就這麼逃走,妄想!我掘地三尺也一定會將她挖出來!”
容靳修拍打著門板。
老太太卻清清冷冷的在門外說了一句:“臭小子,你在裡面好好冷靜一下。旆”
容靳修還在大力敲門。
驀然背後傳來響亮的哭聲,小元寶醒了,大約是被他敲門的聲音驚醒了,哇哇大哭起來窠。
容靳修終於停了下來。
順著門蹲下來,一瞬間覺得渾身失去了力氣。
蘇櫻,你怎麼能狠的下心,你連自己的孩子都能拋棄!
小元寶依舊在搖籃裡面哭的撕心裂肺。
容靳修終於站了起來,走到搖籃邊。
其實元寶長得跟容靳修很像,但是有一點卻非常像她的媽媽,就是那雙眼睛,大而明亮,水汪汪像是會說話,眼淚一砸下來,就能將再硬的心穿一個窟窿。
容靳修輕輕的將元寶抱在懷裡。
元寶卻忽然很懂事的停止了哭泣,在他的懷裡咯咯笑起來。
容靳修嘴角溢位一絲嘲弄:“還真是和你媽媽一樣沒心沒肺,你媽媽已經不要你了,你竟然還笑的出來。”
容靳修將小元寶放進搖籃裡面,輕輕的搖著小床。
很快的,小元寶又進入的夢鄉。
容靳修看著那一張乾淨無邪的笑臉漸漸的平靜下來。
只是,他實在不明白,蘇櫻為什麼會忽然離開,這到底是為什麼?
蘇櫻說不喜歡他,從上到下都不喜歡他。
可是既然不喜歡,當時為什麼又拼了命一樣生下這個小東西?
還是這麼長時間,那個女人一直在演戲!
要真的是這樣,她的演技可真好,連他也沒有發現一絲一毫的破綻。
又或者,那個女人覺得陸成灝現在風頭正勁,不是以前窮酸破落的小子了,又迫不及待回到他的身邊去了?
容靳修只覺得頭疼,蘇櫻的那些話,一字一句的像是一個無形的繩索,將他牢牢的勒緊在十字架上。接受殘酷的審判。
他不知道,原來,蘇櫻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