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一不做二不休,乾脆用手裡的鐵釘扎死趙夫人。這樣一來,丁秋花不但能穩穩當當進趙府,她以後無論生下男女,趙員外都不會虧待她。本官說的對不對?”甄慶明一直盯著丁大壯,發現他說“趙夫人有孕”時身子動了一下,打定主意,就算丁大壯不招,他也要打的他按手印畫押。
“小人不知道大人說的啥。”丁大壯發現縣令大人說中了一半,不由得緊張起來,“小人如果知道趙夫人有身孕,絕對不可能讓秋花嫁給趙員外,更不可能殺掉趙夫人讓秋花嫁過去!”
“是的!”甄慶明輕笑,他剛才那些話有一半是胡謅的,“你想攀上趙員外時死者的確沒懷孕。但你隱瞞丁秋花已經定親的事實,一女許兩家怎麼解釋?”不等他開口,甄慶明又說,“別急,本官還沒講完。趙夫人死的那天上午,吳三郎去過丁家,你怕吳三郎和丁秋花糾纏不清耽誤她進趙府,便逮著吳三郎打一頓,還把人給打暈了。
“吳家和丁家就此接下樑子,丁秋花一旦不能進趙府,想回頭找吳三郎都不可能。非但如此,丁家還會淪為笑柄,丁秋花就算是天仙,十里八鄉的後生也不會娶她。
這才是你動手殺趙氏的關鍵吧!?”甄慶明一拍驚堂木,丁大壯的臉色頓時變得灰白。
甄慶明看到站在門外的東來東寶衝他點頭,嚴肅的說:“本官破案講究證據,帶人證上堂!”
雜貨鋪子和鐵匠鋪的老闆同時進來,然後甄慶明又拿出一張紙,“看到了麼,這是吳家村村民的證詞,死者遇害那段時間你不在吳家村。”然後問證人,“你們認不認識此人?”
兩人走到丁大壯身邊,同時搖搖頭,又異口同聲地說,“他在小人鋪子裡買過鐵釘/火石!”
丁大壯身子一哆嗦,甄慶明盯著他一字一頓的說,“你用火石點著樹葉,然後把鐵釘扔進火堆裡,待鐵釘烤熱一下子刺向趙氏,鐵釘瞬間燙熟傷口周圍的皮肉,同時阻止血往外流。
“所以,村民看到你時並沒有發現你身上有血跡,河裡也沒有血跡,因此到了第二天,趙氏的的屍體瞟到河邊,人們這才發現她,對不對?”
丁大壯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突然站起來,“不對!”
“跪下!”兩個衙役按住丁大壯的肩,甄慶明說:“今天本官讓你心服口服!宣人證上堂!”
丁大壯登時僵住,咋還有證人。他反射性扭過頭,看到兩位守城門計程車兵相攜而來,登時一屁股坐在地上。
兩人拱手向甄慶明行禮後,甄慶明便問,“你們對此人有印象麼?“
“回稟大人,屬下記得此人。三月十七日那天輪到我倆執勤,看到不遠處有個人突然摔倒,屬下便想上前問他有沒有事時,而當時撞倒他的人像一陣風,“嗖”一下從我面前竄過,我下意識停頓一下。
緊接著就見這人爬起來追上去,由於他倆走的一個比一個快,我還看一眼太陽,大約剛到未時,離天黑還早,便嘀咕一句,走恁快趕著投胎啊。”
“是的,大人,他當時說過這句話。”另一個守門兵說,“那時候出城進城的人少,這些天來就他一個摔倒在城門口,屬下記得特別清楚。對了,他那時手上還拎著一包東西。”
“丁大壯,還不把你如何殺害趙氏如何拋屍的經過一一道來!”甄慶明拿起驚堂木,“啪”一聲,呆滯的人回過神。
“大,大人,大人饒命,求大人饒命,求大人饒命。。。。。。”丁大壯一見躲不過去,不住地給甄慶明磕頭,沒大會地上就顯出血跡。
甄慶明虛抬一下手,兩位衙役拽起他的腦袋,“從實招來!”
“是!”肩膀吃痛,丁大壯忙說,“我說,我說,我被人撞倒後,手裡的包掉在地上沾滿泥,他連句道歉的話都沒有就往城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