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意切,再加上繼母在一旁勸誡,這件事情和板上釘釘沒什麼區別。
—唐惜時姑娘要嫁人的分界線—
“貧僧夜觀天象,此女定然命途坎坷。”等著東方昭兩個人一走,司空子弘信誓旦旦的說了一句話。卻換來眾人的鄙視,這個事實是個人都能夠看得出來,更何況現在大白天的,你去哪裡夜觀天象去?這就是嫌棄你的原因,你敢不服嗎?
“貧道觀其五官,此女必將終身無嗣。”但是玉天成比照著司空子弘的格式,也說了一句話。這句話說的倒是讓人奇怪,這姑娘難道那身體還有問題?為什麼玉天成直接就斷定這姑娘這輩子不會有子嗣了呢?這不是苦了以後娶這姑娘的那家人嗎?
元書涵翻了個白眼。“我總算知道為什麼那幫人稱你為邪醫了!人家姑娘終身無嗣不是你造成的嗎?”藥墨那種東西里頭多得是龍腦麝香,這要是天天用來吸收,那人家姑娘能生孩子才怪。
偏偏麝香味隱藏在墨香裡頭,給你聞都聞不到,真可謂是殺人不見血的好招數啊。
“非也,這生子講究父精母血,我與這女人可沒有什麼關係?”所以你可不要扯上我,我是那麼清白的一個人。
元書涵有那麼一點無奈,現在真不知道玉天成是真的單純,還是裝的像這樣單純了。瞧瞧明明知道自己幹了點什麼事,但是那一臉無辜樣的傢伙,真的是單純的不通俗務不知世事的人嗎?
“都散了吧,咱們還是該幹啥幹啥去。”元書涵宣佈好戲散場,反正該收回來的利息,他們是一樣不少的收回來了。雖然說元書涵一直都覺得好戲還在後頭,說是家最後當眾洗臉這一招,純粹是為了防這丫頭到時候還在自己臉上點痘痘。
雖然說你自己的臉自己愛咋地咋地,反正我是管不了你那麼多。但是人家都因為你求到我面前來了,我也跟人家接了這個不大不小的活,肯定不能讓你這丫頭這麼破壞我計劃的。最重要的是讓你這丫頭這樣胡作非為,我的名聲還要不要了我?
“咱們去看看明宣,我想知道怎麼給他止血,若是每次都麻煩涵姑娘的話……最重要的是終究是男女有別,涵姑娘年紀越來越大自然也就越來越不方便。”雖然說裴明宣自己巴不得,但是沒有人規定他們這些人必須聽話。
“這件事情我也想跟你聊聊,大概今後很長一段時間之內,裴明宣都不能受傷,尤其是皮肉傷。”提起裴明宣的傷勢,兩個人都不由的嚴肅起來。雖然說元書涵是主治醫師,玉天成現在只能夠算得上是打醬油的,但是裴明宣終究是玉天成的兄弟,人家關心兄弟沒什麼不對的。
“因為明宣只要一受傷,就會這樣血流不止嗎?”玉天成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難道是餘毒還沒有清除乾淨?但是自己給裴明宣把脈的時候,並沒有發現這樣的情況下,可是今天這樣又證明了元書涵的說法
元書涵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跟玉天成解釋,什麼叫做血紅細胞白細胞血小板,反正這些東西都不是這個時代應該有的東西。
“大家都是學醫的,那我也就直說了。”元書涵深呼吸一口氣,這樣的時候一定要維持淡定,不然冒出一兩個現代的詞彙,她一定會被玉天成這個醫痴給煩死,而且還不知道應該怎麼給玉天成科普。
“你應該知道人體失血之後,在一段時間內都可以補充回來,那是因為人體本身會有造血也就是生血的功能。簡單的來說就是,因為之前那個毒藥的關係,裴明宣體內的造血功能被破壞,出現了一定的缺陷,才導致這樣的情況出現。”
元書涵一臉的正色,這樣的情況在現代也有,不過人家都是天生的血小板比較少,這類人最好就是不要受傷,一旦受傷流血就很難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