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裡跳了下去。
「誒,我問你話呢…」光吃了閉門羹,他發現自己好像說錯話惹毛了飛,但他實在剋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想趕緊搞清楚飛的感情世界,到底是單身?還是有物件了?這件事在光的心頭一直困擾著,非把他搞清楚不可。
飛滿腦子停留在那幾個沒禮貌的問題,想不透這個男人到底想怎樣,來回連續遊了十幾趟熱身都沒停,就像水族館裡的海牛,一直漫無目的的繞著水池的兩岸來回遊蕩,光看得開始著急了起來,脫掉了背心和短褲一股腦地也跳下池裡,「來吧,開始上課了…」光一把撈起游到身邊的飛,不准他再繼續忽視教練的存在了。
接下來又是一連串的潛水,換氣,漂浮,打水,踢腿…光無視於飛的臭臉,像在趕進度才能及早兌現獎賞的衝勁。光的急躁,讓飛體能上開始有點吃不消了,上了一整天的班都快累翻了,本想借著水的浮力支撐著身體,慢慢地遊好好放鬆,結果被一個沒禮貌的神經病像軍事教官一樣折騰著,飛開始後悔當初還答應了個割地賠款的爛條件,倒頭來卻累死自己,真怪自己那時一下子被精蟲衝昏了頭。
光命令飛雙臂扣緊泳池岸邊,挺起身子雙腿打水,再一次把粗壯的右手臂墊在飛的腹肌上,左手又開始在飛的腰際線,臀部和大腿之間遊移了起來,表面上像是在幫飛校正打水姿勢,實際上更像是頭髮情的公獅,正在好好享受這得來不易的大餐,一口口細細的品嚐鮮肉的美味,光色玻Р'的全身跟著發燙了起來。當光把手滑到飛的堅挺又富彈性的翹臀時,手指竟忍不住的輕輕捏了一下,飛不情願的猛力抖了一下腰部,示意要甩開那隻不安分的手,光又問「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飛直接把頭整個埋到水裡大口吐氣,當做完全沒聽見這個無賴的白痴問題,光知道飛的臭臉是被他的追問惹毛的,但他那氣嘟嘟的樣子也未免太惹人疼愛了,光真想一把將他拉到身邊,然後…光頓時發現自己幻想過頭了,下半身腫脹的屌已經熱燙的變成了泳池裡的加溫棒了。
飛練習了幾趟自由式之後,覺得自己體力已經有點透支了,右小腿感覺有點怪怪的,肯定是因為打水時一直用力僵硬著,他始終做不到光要求的腿部肌肉放鬆。
光看到隔壁的小孩和泰勞已經在收拾準備要離開,光便爬出了泳池,飛咕噥的說「好累,不遊了…」,光轉頭下了最後一到命令「再一趟,最後一趟,快去!」說完便向那小孩走去。
飛一臉無奈的戴上蛙鏡,心裡咒罵著這個毫無同理心的無賴,勉強的打著水又游出去了。
就在快到對岸的五公尺遠時,右小腿一陣劇痛瞬間在飛的全身爆開,肌肉的痙攣讓飛立刻失去了身體的平衡沉入了水中,劇烈的疼痛讓飛直覺的伸手去緊緊抱住右小腿,口中的最後一口氣與劇痛的吶喊殘忍地拉鋸著,飛痛的想大喊出來,但又必須強忍著這口僅存的氧氣,飛試圖掙扎想游水面上換氣,但撕裂般的絞痛卻像一隻無情水鬼的手狠狠死命的將他往下拉,分明是要置他於死地不可,口中的空氣很快的在猙獰的掙扎中迅速消失,飛的身體已經完全沉入到泳池的底部…
光背對著泳池向那個小孩走了過去,燦爛的笑著並摸摸那孩子的頭說「要回家啦?今天玩得開心嗎?」那小孩心滿意足的大喊「開心!」說完便把手上的浮板交給了光,一溜煙的跑回外頭的泰勞身邊。
光蹲下來將所有的浮板一個個整理好,再用繩子全部都綁了起來,然後一把抱起這些浮板,回頭要往自己的座位走去,他的視線很快在泳池裡掃了一圈,竟然沒看見飛,頓時心頭一驚!「Fuck!」立刻甩下手上該死的東西,一個箭步就立刻跳入了泳池裡,光以最快最驚人的瞬間爆發力死命的往前游去,心裡當下只有一個信念「撐住,一定要撐住…我就快要到了,拜託…撐住」
飛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