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的答應。無語的星空劃過一抹閃耀的流星,雙眼含著淚水的飛默默地許了ㄧ個不可能的心願,「我投降了,請讓我還能再見他一面吧!」飛的話才剛說完,有個人在他肩膀輕輕的拍了他一下,飛心頭一驚,猛然回頭喊出「阿光」,結果是民宿的工讀生小毛指著地上說,「先生你的衣服掉在地上了。」然後轉頭朝民宿走了回去。
天黑了,飛收拾起難過的情緒走回屋裡,看見民宿的老闆阿德,飛勉強擠出尷尬的笑容親切的打個招呼,「這裡的黃昏還是最美的…」
阿德放下手中的咖啡杯說,「真正美的是人和回憶,日起日落,日復一日,看久了也就這麼回事…怎麼了,你們小倆口鬧憋扭了?」飛淺淺笑了ㄧ下沒有回答,畢竟這一年經歷過這麼多荒唐的事,他不想講出來再凌遲自己ㄧ次。
飛默默的往停車場走去,他想在凌晨之前回到宜蘭的家,就當做重新開始新的人生,過去的他剛才已經全部拋進海里沉入海底了。
關上車門,飛發動車子,就在放開油門要前進的ㄧ剎那,突然有人敲了車窗,飛無奈地搖下車窗,探頭說話的是民宿老闆阿德。
「你們倆個這樣冷戰下去也不是辦法,會碰在ㄧ起就是這輩子的緣份,你們的事我也不方便多說什麼,就覺得兩個人這樣鬧翻了挺可惜的…」飛知道阿德是好心,所以沒多說什麼,笑而不答的點點頭,隨便應付應付他。
阿德接著又說,「這樣吧!你們訂了今晚的燭光晚餐都不吃了,我收你們錢也很過意不去,這六千塊就退給你們,你拿去還給你男友吧!」
飛完全不明白阿德在說什麼,還以為他認錯人了,睜大雙眼訝異的說,「我男友?他訂了晚餐?」
阿德回說,「是啊,你不知道阿?那他應該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吧,只是沒想到又跟你吵架…」
沒吵架,是根本早就沒聯絡了,但阿德的話怎麼讓飛完全無法理解,難道…
「他在這裡?」飛忍不住的問…
阿德開心的笑了出來,「是啊,你真的不知道?他已經在這等了你兩天了,我以為你們是約好的。 。。」
半夢半醒的光似乎聽到有人在敲門,但光實在是懶得起身也不想再被打擾,翻過身去繼續賴在床上,想讓死寂的沉默打發走這個煩人的傢伙。敲門聲又再響了,看來光只好不耐煩地下床去開門,眼前的這一幕讓他的雙眼睜的比嘴還大,悸動的心跳瞬間停止,顫抖的雙唇ㄧ句話也說不出來,淚水已經不爭氣的在眼框裡翻騰…
看著眼前這個朝思暮想的男人,飛的眼裡也含著滾燙的熱淚。飛熟悉的微笑徹底融化了歐陽極光不斷堆積的絕望冰山,飛先開口打破了兩人即將潰堤的激動,「新郎倌…你訂的燭光晚餐都冷了,到底還吃不吃。。 。」
光再也壓抑不住崩塌的思念,狠狠地ㄧ把將飛摟進懷裡,這一瞬間飛的體溫總算讓光又從死亡的邊緣被救活了回來,三百多個日子裡漂泊流離載浮載沉的孤帆,在這一秒終於又再度靠回專屬的港灣,緊緊抱住飛的雙手就怕ㄧ鬆開這個人又會消失在眼前,又不知道要花多少時間才能再碰面,光回到臺灣後這些日子不就是為了現在這一秒而活。
光總算能哽咽的開口發出聲音,「記得你曾經說過,我教會了你自由式,就答應我做一件事嗎?」
眼泛淚光的光捧起飛的雙頰,「從今以後,你再也不準離開我,永遠都不準…」
陽光灑在飛俊俏的臉龐,柔和的線條多了一份幸福的溫柔與輕熟的魅力,飛蹲在前院整理花圃,一整片黃澄澄的秋菊像灑了滿地的金黃,在陽光下閃耀著暖暖的幸福。有隻手遞過了冰涼的毛巾在飛的額頭把汗擦了擦,那無名指上有一隻跟他送給飛一模一樣的戒指。
「我去把昨天我們買的那包咖啡豆扛回來,你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