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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童箏其實有些懼怕這樣沉默的葉航,她總覺得這個男人不說話的時候有種懾人的氣場,大概商場上的他就是這樣的吧。
葉航轉頭看她一眼,又繼續抽菸。煙霧橫生,童箏覺得這樣的他忽然變得不真實,難以觸控。心頭一緊,緊緊挨過去摟住他的腰。葉航將手裡的煙掐了,低頭看著緊摟著自己的童箏,一笑,這丫頭也知道緊張了。輕輕撫摸著她脖子薄薄的面板,忽然手一緊,彷佛要將她勒死,“跟我回北京。”
童箏一點也不怕,看著他笑,葉航手又稍稍加了力道,她快難以呼吸了。一隻手指一隻手指地把他的手從她脖子上摳下來,緊緊握住,十指緊扣。“你怎麼知道我辭職了?”
“哼,你現在膽大包天得很,還不知道多少事兒瞞著我。你說,我是不是乾脆把你掐死得了,省得你老氣我,恩?”翻過身將她壓在身下,葉航惡狠狠地說,這個女人實在太可惡了,太可惡了!
雙手摟住他,童箏笑得賊甜,“你捨不得。”
葉航下身狠狠一沉,惹得童箏尖叫連連,“哼,看我捨得不捨得?我弄死你個小蹄子。”
第二天一早,兩人還都睡著,忽然葉航覺得臉溼溼的,似乎有人在舔自己。他還在想童箏這丫頭怎麼突然一下變得這麼熱情了,笑著睜開眼,卻看見一隻雪白的博美壓在被子上,瞪著碩大的狗眼,嘴角似乎還有涎水。葉航定了定,轉頭看向一邊,童箏還睡得跟個小豬似的。
“童箏!”葉航吼了出來,嚇得童箏一個激靈坐起身朝他看。看到他一臉青色,再看看還鎮靜自若壓在被子上的小山寨,童箏樂得直笑。一把抱過小山寨,順了順狗毛,“小帥哥是不是餓啦?姐姐起來給你弄好吃的。”小山寨無辜地瞪著狗眼,嗚嗚嗚…人家明明是小美女!
掀了被子到衣櫃裡找了條睡裙穿起來,然後抱著小山寨就進了浴室洗漱,也不管床上的葉航還一臉菜色地盯著她和小山寨。
等童箏洗漱好進了廚房準備給他們倆跟小山寨弄早飯,剛開冰箱門便聽到葉航在喊她。急急忙忙跑了浴室,“怎麼了?”小山寨也跟在腳邊一臉迷茫。
葉航指著小山寨,“別讓它過來!”小山寨極其無辜的嘞,汪汪了兩聲就趴在浴室門口。葉航不停地撓著脖子,整個脖子都紅了,童箏覺得事情大條了,趕緊跑到跟前,“怎麼變成這樣了,剛剛還不好好的。”
撇她一眼,“你什麼時候養狗了?”
童箏一愣,“不會對狗毛敏感吧?啊,這是過敏了?哎,不行不行,趕緊去醫院。”暈,小山寨真是個禍害!
折騰了半天,終於到了醫院。醫院的床位還真不是普通的緊張,醫生見是過敏,洋洋灑灑開了一張處方,就發配他們去打吊水。小護士一看不是什麼大毛病,就讓葉航坐那去掛水,童箏問有沒有床位,小護士斜了一眼,“又不是開刀,過敏掛個水要什麼床位啊,一兩個小時就搞定啦。”
童箏心想現在的小姑娘脾氣還真是衝,又不是不給錢,好像她有多浪費醫療資源似的。葉航倒是無所謂,本來就不是什麼大不了的病,童箏非得弄到醫院來。想到一大早那隻狗在自己臉上舔了不知道多少次,葉航就渾身一陣惡寒,媽的,這年頭狗也這麼色。
“小山寨是我爸買來陪我媽的,我媽這不去了山東陪外婆一陣子,又不放心狗,所以讓我先帶著。我又不知道你昨天來,也不知道你對狗毛過敏啊,不然我昨天把它留在家裡算了。醫生剛說了,還好只是輕度過敏,要是你出了什麼事,我肯定把那狗宰了給你陪葬,真的。”童箏有些不好意思,狗犯了錯,只好主人來賠不是。
“你就氣死我吧。不跟你廢話,等這水掛完了回去收拾收拾跟我回北京,那狗你自己看著辦。”葉航沒好氣地說,從一大早到現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