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到宋傾城的旁邊。
放穩後,挨著宋傾城坐下來。
上回打麻將的事,在宋傾城的心裡有些陰影,哪怕後來胡了一把,她知道是鬱庭川給自己喂牌,現在牌桌上沒有鬱庭川,她每打一張牌都會先想一想,Joice的小身板也湊過來,一大一小就差沒頭碰頭。
剛把牌理順,就見坐在對面的鬱林江打了一張牌。
“鬱董,你怎麼打財神?”麻友提醒。
財神是可以代替任意牌的一張牌。
眼看鬱林江伸手要拿回來,宋傾城幾乎是本能的脫口而出:“還可以悔牌麼?”
鬱林江:“……”
宋傾城反應過來,開口:“我沒別的意思,就是問問。”
說著,又低頭看自己的十幾張牌。
鬱林江沒再去拿那張財神,看了看沒動作的下家,出聲催促:“都等你拿牌,別磨磨蹭蹭的。”
下家笑了笑,拿牌,打了一張紅中。
宋傾城沒有伸手去打牌,而是推倒自己跟前的所有牌,同時把那張紅中拿過來,放到自己的那對紅中旁邊,然後道:“我記得這樣是不是叫天胡。”
鬱林江:“……”
。
鬱庭川推開門進來的時候,牌桌上剛支起麻將牌,宋傾城坐的位置,正好面對著那兩扇門,所以,她是最先注意到包廂門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