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對我不薄,孩子掉了沒給我臉色看,也沒讓我從云溪路八號園搬出去,可能覺得孩子以後還會再有。這麼一想,我發現自己挺壞的,明知道他很看重孩子,還不把自己的真實情況跟他坦白。”
“坦白又怎麼了,難道他答應跟你結婚就是圖孩子?”
宋傾城聽了,淺淺的笑起來,嘆息一聲:“我覺得他一直知道我在挖坑讓他跳,他身邊的人都長著火眼金睛,不可能他是個睜眼瞎。就像你以前說的,做生意的都是老油條,不可能沒點道行,一眼就能看穿哪隻是狐狸精。”
沈徹皺眉,心裡莫名煩躁:“咱們現在是在討論這個麼。”
“那就不說了。”宋傾城拿起沈徹那杯酒,兩隻高腳杯杯口相碰,發出清脆的叮噹聲,她又把酒杯遞還給沈徹:“但是不管怎麼樣,我現在過得確實比從前好,作為朋友,你應該替我高興。”
沈徹想說什麼,包廂門開,看到進來的服務員,重新閉了嘴。
點的菜很快就全部上齊。
中途,宋傾城起身去上了趟廁所。
包廂裡的感應水龍頭沒動靜,她只好跟沈徹打了聲招呼,去外面的洗手間。
沈徹看著包廂門合攏,視線轉向桌上那枚手機,是宋傾城放那兒的,猶豫不過幾秒,他伸手拿了過來。
宋傾城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