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身上的某些經歷讓你想起了自己的家庭,也許和我在一起會覺得有種彼此依偎的錯覺……可是你肯定是聽過刺蝟理論的,就像冬天裡相互依靠的同類,也許我們從中=彼此之間能得到溫暖,可是終究……誰也跨不過那一身刺的距離。”
“那天你說的沒錯,我確實愛上……”
“愛上我了。”段興言沒等她說出口便迅速截斷,此時的凌霄給了一種錯覺,若是今天不說開,兩人,再無可能。
今天的她太過平靜,繞是段興言,也不敢再去賭。
【打了一天的植物大戰殭屍以後杯具的發現,手已經不會打字了……珍愛右雙手,遠離遊戲…落雁,乃的六千崔更……我貌似杯具的又要給退回去了……抽打我吧嗚嗚~~~~(》_《)~~~~ 估計這一章出來,反段的同學們估計又要跳躍了,咳咳,然後我跟我媽說,能把個人寫成這樣,這也應該算是我的本事了吧~阿門。】
第二卷 九層之臺,起於壘土 vip卷 183
vip卷 183
她十六歲,離得近些,還能看見臉頰細小的絨毛。像只青澀的桃子,還沒有成熟。
而他去年剛剛大學畢業,也不過是二十三歲的光景,若是放在這個年紀,似乎還不足以去撐起任何責任。
少年不識愁滋味,為賦新詞強說愁,若是尋常的這樣兩個人如此坐在一起說愛,難免惹人發笑。只是兩人自相識以來,她總會忽略他的年紀,而段興言亦是從未把她當過孩子一般看待。
從不像別的毛頭小子或者懵懂的少男少女,有事情他們便掰開來說,沒那些戀愛的小手段和曖昧的小情趣,在對待感情上,竟像是兩個歷經了滄桑的大人,雖然激烈,卻從來都不遵循套路。
“那天你走以後我在醫院裡想了很久,也假設了許多可能,直到昨天才終於想明白。我不管你是什麼理由,只是那些天裡你看到的聽到的,凌霄你告訴我,難道你還真以為這裡面只有你自己動了感情?”
凌霄身子一顫,背又再次僵直。
便譏諷出聲,“這話又是真是假。”繼而神色稍黯,卻是不由感慨出聲,“哪怕你跟我說了那些多,可是我對你還是一無所知,認識了這麼久,便是最放鬆的時候也未曾摸索出你到底是怎樣的性子。按說每一個人都會偏重一種性格,可是看了這麼長時間,我還是認不清,卻又如何去相信你?”
誰知段興言卻是想都沒想,“因為有性格就意味著有缺點,平時哪怕是個不經意的小喜好,也說不定會送命。就像某些人多疑,某些人小心眼,某些人喜歡七闕闌珊的菜,而某些人喜歡用紫砂壺泡過的龍井……從很早以前我就知道自不可能會去真真正正喜歡什麼,因為一旦投入了感情,就很有可能暴露了弱點。”
所以十年寡淡,十年無慾無求。
沒有任何個性可言,沒有任何特殊的喜好或者特別在意的人,對每個外人都是彬彬有禮溫和謙遜,哪怕是受了傷差點兒送命,也沒個人在身邊告訴她,他很疼。
“可是凌霄,我卻不想再這麼下去。”
他說著再次收緊了自己的右臂,左肩抵在凌霄的肩頭,甚至都能感覺到石膏的冷硬。
“沒有什麼問題是解決不了的,你一條條說出來,我們一條條解決好不好。”
段興言無疑是最好的演員,不論是真是假,卻是在那一瞬間,凌霄便感覺出了他周身的悲哀與巨大而空洞的索求。
不論年齡有多大閱歷是多少,每個女性心裡都多多少少會有一些母性的情結作祟。儘管凌霄口口聲聲質問著,也在懷疑他說這些的用心,可是此時,她還是猶豫了。
“又怎麼解決?”凌霄嘆了口氣,一一給他列出來,“你的家庭,你外祖父家,你的仇家甚至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