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好貿然細問,只得拖著強調希望兩人能夠接過話去,告訴自己眼前這一幕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回來了”司南珏站起來臉上忽然扯出個張揚的的弧度,一邊用手撓了撓頭,順便看了眼門外,“那些人走了?”
“恩,是。”凌霄順著他點點頭,又仔細分辨了下他的神情,不由鬆了口大氣,想必是段興言根本沒跟司南珏說了自己和他的關係,卻又隱隱有些悵然,錯過了方才那一次,自己竟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對司南珏開口。
拖了四年,卻還是要面對,便是當時自己和司家用了多少法子隱瞞,可是如今他學成歸來,還不是要一樣受傷害。
凌霄張了張嘴,慢慢越過他走到床邊,替段興言把薄被子蓋了,這才轉過頭來,“司南……”
“那些人找你什麼事?不會有什麼麻煩吧?”司南珏一下子截住了她的話,目光閃爍,隱隱透出些受傷的錯覺。凌霄呼吸一滯,而與此同時,身後有人拉了拉自己的袖子。凌霄轉頭去看段興言,後者不動聲色的暗自搖了下頭,竟是不想讓凌霄說出來。
凌霄不明所以,但卻預設了他的決定。
“是出了點兒事,你該知道鄭寧吧,就是剛才來的鄭奪星的侄子,他的屍體今晚被人發現,而且還是被人肢解了……”說著把昨晚的事挑了大致跟他們複述了幾句,心裡卻頗有些不安。
這話一出口饒是司南珏和段興言皆是變了顏色。
方才還一直縈繞著的尷尬與微妙一時間蕩然無存。
段五見這樣的情況,忙開門出去,幫幾人關了房門,碰門的聲音不輕不重的響起來,段興言這才隨之開口。“凌霄,這一陣子你先出去吧。去哪兒都好,這件事很快就會有論斷了,在鄭奪星沒倒臺之前先不要回來,但是走之前先把可能的線全斷了。”
說著一邊看了司南珏一眼,“至於其他的事先放放,這邊有邱佐給你看著出不了什麼事。”
凌霄聽他的語氣忽然變得嚴肅起來,心中一寒,“你是說會有大事?”
“倒不會是什麼大事,”段興言搖搖頭接過話,“是怕你被捲進去,畢竟官場上的事你還是不要摻和進來的好。如果這回真的是衝著鄭奪星去的,那你依仗的那三家反倒會成了枷鎖,到時候他找過來你幫不幫他都說不過去,如此倒不如躲出去……反正你這一陣子風頭正緊,隨便辦個什麼活動或者接幾個通告就能把自己指摘出去……”
司南珏這會兒也明白過來凌霄和鄭奪星的交情想來不遠,眉也跟著一皺。
凌霄腦子裡把這些年給鄭奪星送過的禮挨個過了一遍,確信每次都是暗地裡沒什麼把柄,而且都有明目遮著,而這些年也是供著他居多,倒沒辦多少件不得了的大事,想來該是不會落下太大的麻煩,心裡這才稍稍有了些底兒。
一抬頭見兩人依舊在看著自己,不由咳了一聲,“我晚上再想想,這事畢竟還沒個頭緒,也不知道到底是那一撥人要對付他,也指不定是我們自己嚇唬自己了……都十一點多了,司南珏你今晚……?”
見凌霄拿眼瞟自己,後者立馬笑起來俯身抱住了段興言的脖子,也不管對方的臉色,揹著凌霄死命的勒他,“我和Donnie好久沒見了,晚上我就睡這兒跟他好好敘敘舊……”看起來大大咧咧的不拘小節,倒像和段興言真是朋友一般。
段興言嘴角抽了抽,卻是沒有去反駁他。
凌霄愣了下,“你們原來還是朋友啊?”這話是對著段興言說的,後者衝她淡淡一笑,手指向上指了指,後者明白過來,“那你們就好好休息,我上樓去睡……對了你剛回來帶換的衣服了沒,要不要先洗個澡?”
“帶了帶了,不早了你趕緊睡去吧。”司南珏放開段興言的脖子把扳過凌霄的肩,把她推了出去,“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