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特地為了領取門派殊勳令,別無他意。”
趙宗主聽了險些背過氣去!大殿上的築基長老們也是紛紛變色:
“大膽!豎子敢爾!”
“好大的口氣!你是本門罪徒,這些天來,你給我們藥谷宗帶來多少麻煩?還敢在這裡恬著臉討要殊勳令,是可忍,孰不可忍!”
眾長老就跟炸開鍋似的,十分一致的聲討葉凌,甚至有人提議,要求宗主立刻撤下葉凌的宗門大弟子之位,推選袁浩或左博明擔當此任。
葉凌爭鋒相對的道:“弟子有什麼罪過?無非是方才在楓橋鎮東門外,殺了幾個曹家的家丁罷了,只怕你們尚且不知。這也怪不得弟子莽撞,委實是他們堵著城門,欺人太甚!我若不殺他們,他們就會殺了我。”
“住嘴!”趙宗主一聽葉凌繼闖了彌天大禍之後,又惹下禍端,不由得怒火中燒,恨不能即刻清理門戶。但事情不弄清楚,他也沒法向曹家老祖交待,只得強忍著怒氣,沉聲喝道:“我且問你!曹氏祖業的水府雲洞,你可曾進過?裡面鎮洞之寶,你可知在誰的手裡?”
葉凌一臉的茫然,搖搖頭道:“回稟師尊,弟子雖然曾進入水府秘境歷練,但止步於水府雲洞口,並不曾冒然而入,更沒有見過什麼鎮洞之寶!師尊切勿聽信謠言,想那水府雲洞的禁制強悍,又豈是我練氣小修能夠破得了的?”
趙宗主用銳利如刀的眼神,死死的盯著他,見葉凌始終是波瀾不驚,目光絲毫沒有躲閃之意,不禁暗暗點頭讚歎:“罷了!不虧是我趙某的愛徒,且不論他說的是真是假,單憑這分膽色,也足以處理好這件事情。”
趙宗主從心底裡,當然是希望弟子葉凌無罪,他這個師父也不會因此而背黑鍋。更何況像葉凌這樣只用短短一個月,從煉丹弟子進階到煉丹師的天才丹修,藥谷宗千年難遇,實在是太難得了!這要是被曹氏追殺了,絕對是藥谷宗的巨大損失!
“很好!為師相信你!你當著曹氏家主乃至曹氏老祖的面兒,敢這麼說嗎?”趙宗主面色稍稍緩和下來,讚許的點了點頭,平心靜氣的道。
“有何不敢!”葉凌一抱拳,十分沉穩的應道,隨即話鋒一轉,淡然一笑:“弟子回來,還有一事稟報,弟子在煉丹術上的造詣,如今已然進階到了煉丹大師!請師尊查驗。”